皇上的人,却又害怕皇上死了,这究竟是为何?” 顾楼月反问:“这也说不通啊,毕竟当时李长颂只是太子而已,皇上还不能死。” 谢阳摇摇头,“大皇子死时,他都不在乎的,京城被李长颂控制,皇帝就是个摆设,他若是为我做事,风险极大,你说他这么个墙头草,为何还会在乎老皇帝的死活。” 如此一说,到还真是解释得通。 “其实说来还有一点,刚刚大庭广众之下没有明说,”谢阳压低了声音,凑到顾楼月耳边:“其实他当初想要的,是老皇帝的处置权。” 顾楼月瞳孔微缩,“这不跟人牙子一样了?” “姜公公对老皇帝有股子执念,留老皇帝一命对他自己来说,未必是一件幸事。” 顾楼月突然就理解了。 姜公公刚刚也自称是西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