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这场林中恶战,其实不过是以顾楼月为诱饵,将敌方映入暗卫的藏匿范围,恐怕想要取胜还没那么容易。
………
而这边,约莫几个时辰过后
“额,嘶——”
“呦,醒了,大少爷?”
周玉箫在一阵剧烈的头痛中睁开双眼,下意识地想抬手摁一摁太阳穴,却发觉自己的双手压根儿就动弹不得,低头一看,才发觉自己被人五花大绑地绑在椅子上,且上衣不翼而飞,一瞧就是被扒光的。
于是乎,周大少爷的暴脾气上来了:
“顾楼月,我衣服呐!你个混蛋敢扒我衣服!你……唔¥≈!”
话说到一半,口中便被塞了个布条进去。
“吵死了!”顾楼月皱眉,“我事先强调一点,做人质就应该有做人质的觉悟,扒衣服搜查是例行流程,还有,你衣服不是我扒的,我对一只‘嘎嘎’乱叫的鸭子没兴趣。”
周玉箫被堵住了嘴,挣扎了一番察觉到没用后,便消停下来,顾楼月见此,也叫人拿下他口中的抹布。
谁知,周玉箫解开禁言后的一句就是:
“你个断袖,不是你扒我衣服还能是谁!”
顾楼月眼底冒出杀意,顺带有些后悔:“我刚刚怎么就没有直接毒死你?”
“周大少爷不是好奇谁扒你衣服的吗?咱家干的,不知少爷有何贵干呢?”
阴森森还带着一丝夹子的声音被背后响起,周玉箫当即打了一个寒颤。
转头一看,一张带着褶皱的笑脸摆在面前。
“妈呀,姜公公你装神弄鬼啊!”
周玉箫吓得心颤,可转念一想,目光在姜公公与顾楼月的身上来回打转。
“你们,你们什么时候成一伙的了?!”
“周公子不要着急,这种事情以后可以慢慢讲。”姜公公甩了甩手旁的拂尘,又用他那夹子音道:“现如今的当务之急,是有几个问题想与周统领了解一下。”
“了,了解什么?”周玉箫的声音都发着颤,若不是自己被捆在椅子上,他都已经想逃跑了。
顾楼月轻笑一声:“听闻姜公公是大内审讯犯人的一把好手,这周公子也算是我的旧识,嘴硬的不得了,所以还请不要在乎我顾某的面子,能敲出来多少情报,就是多少。”
这话看似是对姜公公说的,实际上是挫败周玉箫的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