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乘坐另外一辆。 人来人往匆匆,温桥和徐沉渊告别。 那天回老宅,其实温桥就想问,跟他打篮球只是索要三个问题的借口。 “徐沉渊,我还有一个问题,老宅主卧里过季的衣服是不是我的?” 夜晚,徐沉渊站在暗光下,光影浮动,色调越浓烈,衬得愈发英挺,深邃,“新房娶媳妇,得装修。” “两年前,你就开始准备了?” “要不要把你当时的话重复一遍。”他兴师问罪,“你笃定我负心薄幸跟我闹,一分相信也不给我,可你忘记了,纵容是我给你的,你全然不珍惜,肆意挥霍掉我对你的情义。” “我做的所有事都有我的考量,我哪次真的欺负过你,伤害过你。” 温桥心里像被锈迹斑斑的铁块沉甸甸压在心上,她羞愧垂头,额骨抵在他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