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哥哥’越叫越顺口。
会闹,会撒娇,会哭,会缠人,也会哄人,坚韧的,没有世家大小姐骄纵跋扈的不良习惯。
“给你叫上瘾了?”
“早晚把你的号黑了。”
温桥两条臂藕勾着他脖子,掀起杏眼,“哥哥,给不给叫?”
徐沉渊视线落在她脚上,她没穿鞋,弯下腰,将她两条腿横跨在腰上,阔步走向露台的沙发里,“给不给亲?”
远处是湛蓝的天幕相倒映,近处是波光粼粼的海水。
寂静、辽阔、浪漫。
温桥纤细的手轻拍得他挺括的肩,示意徐沉渊放她下来,弯起漂亮的眼眸,“就不给。”
游艇徐徐前进,掀翻一起一层层凛冽的浪花。
徐沉渊将她抱坐在栏杆上,身后就是万丈深海,笑意荡漾,“不给就下去。”
男人黑发被肆意的海风吹起,露出光洁的额头,衣服被灌满风乱摆。
海风吹出了几分冽然不羁的气质,手臂线条紧致的手托着她的背。
又坏又浪荡。
手一颤,一抖。
温桥惊吓到,两条臂藕死死的搂紧他脖颈,双腿紧紧地扣住他的腰,“我不信。”
徐沉渊瞧着她,知道她嘴硬了,忽地敛颚笑了,“你别抱那么紧。”
日影融融,温桥海藻发柔顺地披散在肩上泛着光泽,米色的睡衣,人更温婉,也更娇。
“我要报警,就报你威逼利诱,我有证据。”
“我威逼你什么了?”
“你占我便宜。”
徐沉渊一手圈住她的背,一颗一颗解开她的扣子,解到第三个颗就不动了,半遮不遮的缭乱、几分纯欲的氛围感。
又或许是她还在生病。
“证据是这个是吗?温桥的证据要给谁看你?”
“谁敢看我剁了他。”
清润纯正的嗓音惨了些沙哑,温柔又猖狂。
温桥往他怀里靠,寻求遮挡,“有摄像头,我都走光了。”
徐沉渊很有先见之明,笑得散漫不羁,一手搂着她,一手钻入她衣摆,“放心,昨天你来时,就关了,没人会来打扰。”
指缝间薄薄的茧子似磨砂,又敏感又酥麻,温桥被他撩拨得又软又颤栗。
“徐沉渊,你老不正经,从第一次见面开始你便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