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旗车停在简约、厚重、深沉、轻奢庭院,规整道路两侧是波光粼粼的水面,光影与诗意的意境。
两人都没着急从车上下来,倒是陈特助停好车,察觉气氛莫名其妙,麻溜地就溜了。
“你从小就住这吗?”温桥撩起杏眼,看看四周,颇为好奇。
“嗯,装修过。”徐沉渊头埋在她颈间,轻轻嗅了嗅,干净的乳木果橙香,没别的了。
真要有别的,让她在床上哭到停不下来,才是他的作风。
温桥不觉得奇怪,没多问,他资产多,想怎么装怎么装。
她望向车窗外,漂亮的黑葡萄杏眼,清灵又媚态,小声地悄悄问,“吃饭都有在谁啊?”
男人松开她,凝她,笑意荡漾,“都在。”
“啊…。。”
“你怎么不早说?我什么都没准备。”她跳脚一边哼哼唧唧似猫儿,一边软软糯糯地拍打他胸口,一张口,浓浓的责怪,恰到好处灵动的娇俏。
越跳脚,她越在意。
“逗你玩儿的。”徐沉渊摁住她,笑意更甚,“只是简单陪祖父吃个饭,父亲和大哥没空。”
到底是别人家悉心呵护出来的漂亮闺女,就这么把人拐回来了,名不正言不顺,世家在意这个。
见她不可察觉的松了一口气,男人温热的指节抚在她嫩白的后颈,低头轻啄她的唇。
以后要不可避免地面临更多,也不知她想好没有,但不管何种境地,他是个男人,总归要庇护好她,是责任,是义务。
“你怕了?”
“吃饭而已。”
徐沉渊懒散地尾调,“没问你现在,问你以后。”
温桥捋了捋男人淡蓝色衬衫,就系了条黑色领带,衣摆自然垂落,黑色休闲裤,白鞋,没有穿外套,三分清隽的男高气息,三分野性不羁,三分性张力。
是会害怕面对以后种种吗?
半是恣意风流,半是沉着冷静的桃花眼,随便一个眼神撩得人悬崖勒马,心甘情愿。
“现在是不怕。”温桥咬着他衬衫上的扣子,又松开,烟波流转间莞尔一笑,“以后……”那可就说不准了。
男人眸色渐深,不过三秒,冰冰凉凉的,凉到心窝,她立马怂了,找补,“祖父对我挺好,没别的打算。”
徐沉渊笑出声,她跟祖父总共才见了多少次面,揉了揉她的软蓬蓬的乌发。
“我脚好累啊,你抱我下去。”温桥不想动,声音闷闷的,似懒洋洋的布偶趴在他的胸口,黑葡萄的杏眼泛着困倦。
又像是触动了某个机关。
“为什么累?”徐沉渊姿态散漫,眼睑耷拉看着她,“跟别的狗出去玩累了,回来喊我抱?”
吃饭要抱,下飞机要抱,下车也要抱。。。。。。可会了,就差洗澡没喊他去抱了。
她不敢。
“我又不喜欢他,他又不是我男朋友,我喊他抱干嘛,我只喊你抱。”温桥懒洋洋开口,又理所应当。
徐沉渊嘴角荡起浅浅的弧度,温桥意在告诉他,他的特殊性。
说她傻乎乎吧,她这机灵劲哄得人一套一套,说她聪明,又时常被他带节奏。
“那你喜欢我?”
极其会扣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