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四娘瞪着他:“那为什么你说好看,他却说不好,难道你又骗我?”
胡大海豁然跳了起来,急得抽出插在腰间的一把大菜刀道:“我没有骗你们,他虽不瞪,但现在就要瞎,他是个瞎子。”
胡大海说话同时,竟已提刀朝钟展脸上双眼削去。
菜刀虽不算是种精准灵巧的得器,但在胡大海手里,就像小姑娘手上的绣花针般灵活巧妙。
就在这时,花四娘忽然抽起她射在银票上的小刀,射向胡大海。
胡大海刀已劈出,却感觉出后脑勺一股利器破空,他一个“鹞子翻身”起落,横向推刀,“当”一声,已将小刀推开。
花四娘大声喝道:“坐下。”
胡大海落地,站在钟展身后,摸了摸在脑袋,乖乖的就坐回原位。
花四娘揪起眼:“那个赌鬼呢?”
胡大海吐起舌头,指了指柜台后。
花四娘拉开嗓子:“你这个赌鬼,你还不出来,难道要我请你出来?”
常遇春一听到“请”字,溜烟般的已出现在花四娘面前。
花四娘道:“坐下。”
常遇春就坐。
花四娘一掌拍在桌上:“青魔手都让人给夺走了,你们居然还有时间在这里喝酒,我实在看不出你们二个到底有什么用?”
花四娘指着已醉得趴在桌上的钟展又道:“这个钟山的儿子,至少比你们强,至少他敢去拼命,你们呢?”
站在柜台后的月下老人一听到年轻人是钟山的儿子,手上的刻骨刀已闪出刀锋。
欢欢却将月下老人拿刀的手握住。
胡大海居然还笑的出来,摸了摸脑袋:“至少我还能喝酒。”
花四娘道:“酒鬼能有什么用?”
胡大海道:“我听说潘小君也喜欢喝酒。”
花四娘道:“你想和他比酒?”
胡大海道:“别的不行,至少我对我这顶本事,一向很有信心。”
花四娘道:“你喝酒有多少年了?”
胡大海道:“在我五岁开始会走路的时候,我就喝酒了。”
花四娘道:“就这样?”
胡大海道:“是的。”
花四娘二话不说,居然赏了胡大海一个耳光:“你这个没出息的东西,你知道那个潘小君个时间开始喝酒?她的母亲怀他的时候也在喝酒,他打从娘胎就喝酒子,你怎么跟人家比?”
胡大海摸着发红的耳朵,已说不出话来。
常遇春居然笑了:“我可以赌。”
花四娘看着他:“你全身上下,口袋内外,有多少钱?”
常遇春还是在笑:“还好,还有半文。”
花四娘道:“十赌九输,你十赌几输?”
常遇春道:“十输。”
花四娘道:“你认为你这次不会输?”
常遇春道:“赢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