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由补习班发展而形成的组织的全部人道。
谢澄亭想:如果他连许应柔都掌控不稳,那他还有什么成绩立足在这团体里??
可金丝雀居然妄图弑主!
许钰的恐惧——梦和折磨,在痛苦中拼命地挣扎,一步一步走出谢澄亭的陷阱和圈套。
她反抗的最好证明——下慢性含毒中药!
“甘遂”。
甘遂在药典中规定使用的含量为0。5g-1。5g,且临床多用醋制品入药。现代研究发现,其对粘膜有较强的刺激作用,易引起炎症、充血及蠕动增加,并有凝集、溶解红细胞及麻痹呼吸和血管运动中枢的作用,并含致癌物质,对肾脏有毒。
许钰曾经学习过一些中药材知识,大学课堂里她重点记忆了此项知识点。
合适的用药量并不会引起服药人的当场不适,但每日的一点点终有一时会达成雪崩之势。
像“一只南美洲亚马逊河流域热带雨林中的蝴蝶,偶尔扇动几下翅膀,可以在两周以后引起美国得克萨斯州的一场龙卷风。”
震裂他的五脏六腑,痛苦不已。
谢澄亭真是万万想不到小麻雀会送他这样一个大惊喜。
那就不能拖了,他一颗跳动污秽的心。
阴恻恻想。
当天晚上十一点刻钟,谢澄亭端上了一碗热腾腾的银耳羹,“应柔呀,听话快喝了这个然后乖乖去睡觉。”眉眼盈盈,一如既往。
许钰哪能想见魔鬼的心肠?
温顺地端起瓷碗,在干净的缘边轻轻印上自己的唇纹,嫩嫩的粉衬着皎洁的白。不算透明的浊,银耳羹汤顺利地渡入许钰的胃肠,蠕动。
手指重重揉过唇珠,鲜艳的口脂被抹去,浓墨重彩一撇垂落嘴角。
被逼到最后一步的白墙,后背的冷汗紧紧贴着冰凉的瓷砖,迷乱两重天。
微微掐着她下巴,稍绽放的欲望,他俯身。从嘴角的红红一道至柔软生疏的梦乡,喘着气。
【我爱你呀。】
他的体香丝丝侵扰她每一颗尖叫的细胞,修长的手指嵌进她弥漫着吸引的黑发。
……
何处的哀乐奏响了?
漫山遍野、漫山遍野的花瓣落下,她回过头,带着晶莹的泪。
猩红的眼角,捏紧当初的情意。
旁观者都扬起了脸,看着这一场名为爱的陨落,红艳艳的花瓣掉在他们肩膀与后背,然而静静归入尘土。
大家迷茫地回望着对视着。
旁观者望见了这盛大的花瓣雨,繁华落尽,凋零越来越多、越来越多……迷了眼。
砸向他们年轻的脸庞。
许钰慢慢回过头,满脸悲怆,等那满架的葡萄花枯萎,闻这蔷薇嘶哑尖叫大哭,丑陋不堪。
眼睁睁、眼睁睁目睹谢澄亭附在鲜血未干的她耳边,用颤颤的气音告诉她,“许钰,害你至深的人,是我。陈萱宁遥寄的挂念,全部、全部被我烧了……”
“谢澄亭!”
“谢……澄……亭……”
许钰唇翼微动,吐出几个不成形的字,“对……不……起……”
彻底愣住的魔鬼,霎时身软跌倒在地,几个思路轮转后狂笑起,“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巍巍地擦去眼角的泪,“许钰,许钰才是疯子,你才是疯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