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包厢里的同事早就都等着他们回去,散席了。
语鹿扶着薄司寒回大包厢时,这一会儿才是真的酒精上头,刚才还是演的喝醉,现在是真的来不起了。
本来嘛,像这种蛇虫鼠蚁泡的杂酒,跟流行性感冒一样。
来得慢又来得猛。
薄司寒跟着语鹿走着走着,脚步就越来越慢。
语鹿见他不对劲儿,就扶着他,结果这人没走两步,就趴在她身上,睡着了。
她想不通他睡着竟然快到这种程度。
还好,还能拖着走几步。
其他人七手八脚,帮着她把人一路抬到地下停车场,语鹿原本想把人放进副驾驶,想了想,先前开车来的时候这人腿都打不直。
便又请大家帮忙,把他抬到车后座。
一切安排妥帖后,她才开车离开。
车开出去后,在选择把他送去哪里又成了一个问题。
薄司寒这个人到处都是房子,只是她不知道他这些房子都在什么地方。
要么就开到薄家去,那里倒也方便。
但是快开到薄家时,她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他,目光梭巡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十秒钟后她做了一个决定,调转了车头,往相反方向开去。
语鹿在新区还有一套一室一厅。
面积不大,也就80来平米。首付很便宜,当时她东借点西凑点足够,剩下的靠住房公积金还贷。
房子位置很不错,周围商圈很全,离单位也很近。
自从搬进去后,她那房子还没来过客人。
薄司寒是第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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