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后,语鹿先把他放在沙发上。
薄司寒自认为自己是清醒的,坐在沙发上假寐,隔了好一会儿,眯开眼睛看到身处陌生的地方,周围一个人都没有。
恍若瞬间清醒了一样,心慌意乱。
哑着嗓子喊语鹿,连喊了好几声。
直到语鹿从卫生间跑出来,衣袖挽到胳膊上,问他怎么了?
然后看到他终于松了口气,摇了摇头,说没事。
语鹿刚才在浴室里给他放洗澡水。
可能也就是回家睡觉前的一个习惯,她原本想的是他先洗,洗完了好早点睡。
但跑出来一看才神经迟钝的反应过来……坏了……
薄司寒这人现在半醉如泥,就靠着一丝儿神志吊着口睡意。
估计连脱衣服的力气都没了。
放水里估计得给淹死吧……
她可不想给自己找活儿干,立刻打起退堂鼓。
“唉,还是不洗了吧,一会儿你睡床,我睡沙发,你别怕会弄脏我的床,明天我拆了被单洗就行了。”
薄司寒一听这话,被酒精麻痹到难以控制的身体,又有点儿来劲儿了。
他可不管语鹿有没有想到那么远,反正他的思想已经变的不正经了。
突如其来的艳福弄得薄司寒措手不及,今天是怎么了?老天开眼可怜他?
要知道他在纽约,可素了整整三年。
素的都快变少林寺俗家弟子,连女人是啥味儿都忘了。
这人向来是逮着梯子就往上爬,拎起衣服嗅了嗅。
脸瞬间拉得老长:“不行!我太臭了。”
语鹿:“……”
“我不洗澡根本睡不着,你不让我洗,我就在沙发上坐一晚好咯。”
语鹿:“……”
“你不是醉的动都动不了?怎么洗?”
“你帮我洗不就行了。”
“你想的倒是挺美。”
“我一向是个积极向上的人,什么都往美好的方面想。没有什么问题。”
薄司寒眼睛专注着她脸上的表情,玩闹似的逗她。
这人还真是戏很多。
语鹿知道她说不过他,但很坚持自己的意见。
但后来还是被他整的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