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环在她的腰上,微眯起眼睛,耍起赖皮。
“别给我岔开话题,我问你呢?”
“没有啊,我要是不那么说,你肯定会报师父暴打一顿的,我师父可是跆拳道黑带。”
语鹿还是口是心非。
当着肖莱还可以半真半假的承认自己心里是愿意跟薄司寒的。
但当着薄司寒的面就不行了。
这里面多少有点儿说不清楚的东西。
非得要找理由,可能还是因为,要彻底的向他敞开心扉,就意味着将要把所有身心都彻底的对他打开。
她还没有做好准备。
薄司寒有点……实在忍不住,侧过头去,丢了休养,嘴里骂骂咧咧爆了句粗口。
“妈的。”
总觉得自己又被她玩儿了一样。他白高兴一场。
想了想,薄司寒还是有些气不过。
再加上喝醉了酒……虽然他看着人还清醒,还能口齿伶俐的给你掰扯讲道理,酒劲儿已经上头七分。
这人平日里是红的白的加起来千杯不醉,一旦真醉了以后,就像个小孩子一样。
接着就说了很多自己平时都不爱说的胡话。
“你看你给我夹菜,你还给我挡酒呢。然后师父收拾我的时候,你还护短。以前的事,你也说……不计较了……这你又怎么解释,你干嘛要这么做啊,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只要稍微对我好一点点,我都会很开心。”
薄司寒语气中压制着浓烈的不满。
“苏语鹿,你知不知道你说的话,做的事都很矛盾。为什么我每次都觉得你心里有我的时候,你就立刻把我推开呢?”
语鹿被他一连串的追问逼的呼吸有些无法呼吸,连的喉咙里也发苦。
她小声嗫嚅道:“你……你再给我一点时间好吗?”
但薄司寒并没有听到她的声音。
“你这个女人,最爱骗人。”
薄司寒低下头来一把抱住她,高大的身形几乎将她整个人都揽进怀里。
垂首在她的耳边委屈巴巴的开口。
“算了,我早都习惯了。骗我也好,要骗你就一直骗下去,反正你说的谎话我每一句都信。”
他拥抱她的时候力道之大,简直让她背过气去。
他真的喝了不少的酒,身上都是高浓度的酒精和烟草的味道。
两人在外面磨磨唧唧十几二十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