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熟悉,小时候就体验过了。她在孤独中确信自己的任务就是捕捉藏在自身深处的远古的声音。“作品来自别处,”她宣称,“来自别的地方,而不是说话的地方。这是另一个并没有说话的人说的话。” 经过差不多一个世纪的历险,她似乎触到了这个秘密:在世界之初,在万物刚刚出现的时候,抓住一个刚刚诞生的新声音。在《写作》之前,她最后的故事是《来自北方的中国情人》。书中已经出现了一种令人惊讶的青春活力,一种流动的语言,清新得堪称奇迹,她自己都无法控制,它穿过记忆,独自前来,像诗人一样讲述着它的传奇。 这时,她又想起了语言和意识还能给她传递死亡的明确符号的时期。写作前所未有地向她表明它与她是多么接近,而这种接近又多么可悲。写作是一面反射镜,照出了她所来的地方和要回去的地方。每写完一本书,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