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一旁的这座酒肆,一个才回晋阳的质子,才杀完了兄弟,竟又直奔这不起眼的小地方,难道就不奇怪?
“再好好听听,府中有没有孩子哭。”
“末将办事,夫人放心。”
司马敦应了一声,赶紧隐身人群中跟了上去。
阿磐掀开白纱抬头望食肆,见谢玄依旧立在阑干,一双凤目朝她望来,只是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这便往回走。
回了食肆,登上二楼,那人也已经坐了下来,自顾自地斟起了竹叶青茶,还问她一句,“可是你认得的人?”
阿磐摇头,“觉得是,又觉得不是。”
觉得是,是因了神态极似。
觉得不是,是因了赵二公子除了神态,滴水不漏。
阿磐思前想后,“但那酒肆,定有问题。夫君派人去查,也许那就是个暗桩接头的地方。”
她说着正事,那人看着却心不在焉,还说什么,“赵二再不松手,孤,必射烂他的爪子。”
阿磐道,“夫君派人去查酒肆。”
“好,去查,去查。”
那人应了,应了,却将她拉了过来,拉到了腿上。
阿磐惊道,“夫君干什么?”
连忙四顾,见门外守着的谢氏兄弟早就扭开了头,谢允甚至还贴心地拉上了门。
那人丢开她的斗笠,“嬷嬷说了,两个时辰。”
阿磐脸色腾得一红,蓦然抓紧领口。
是,是涨极了。
适才因了试探赵二公子,竟不曾留意这一桩。
可,可也不能就在这食肆里头呀。
楼里楼外人来人往的,与在闹市裸奔有什么分别?
她压着声,拾起斗笠挡在胸前,“夫君不要玩笑!这是食肆!”
一声夫君出口,那人什么不依呀,那人也十分好脾气,“那回家。”
是了是了,还是先回家,回家总比在食肆好。
阿磐点头如捣蒜,这便由那人牵手。
牵手,起身,下楼,上车,打马,七拐八拐的,疾疾赶回了宅子,马蹄子都要在这晋阳的大道上擦出了火星子来。
才回宅子,就命人备好了兰汤,随即被那人丢上了矮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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