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姐姐这样做过吗?” 那人无端生怒,“胡言!” 继而一把将她拉至短案,横趴上去。 阿磐拼命去挣,哪里挣得过他,适才拢起的衣袍被一把扯去,胸前的扳指与玉璧便咣当一下撞上了青铜小案。 人被压着,后颈被那人钳着。 钳着,那也要问! 萧延年不能启齿,难道云姜的事就光明正大吗? 她问,“若是胡言,二公子又是从哪儿来的?是从地里长出来的吗?” 既不嫌丢人,那就在马车里问。 叫那骑马的,赶车的,叫那大道两旁的,全都听个清楚。 也叫他的两个儿子全都听个分明。 她原本也一无所有,那就全都不必要脸了。 咦,那人怎么不问了? 只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