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桥粲然一笑,“你怎么知道?自小跟祖母学过一些,学着玩玩罢了,上不了台面,我那时候,能玩的东西很少。”
宗寻之将纸巾递给她,“宗梨那张帕子是你锈的?”
温桥接过,吸了吸口奶茶,小脑袋点点头。
宗寻之语速慢悠悠,“帮了你那么多回,什么时候也给我锈一张?”
徐沉渊略侧过头,虽一言不发,那森寒的表情,就已有肆虐的猛烈气势。
就隔一个座位,敢当着我的面答应一个试试?
深沉,烧烫,刺得骨头都疼。
温桥起身出去,不敢多看,不敢再聊了,“等我有时间,都给你俩锈个兄妹款。”
徐沉渊越不越界,她管不了。
但至少她不会。
她知道,徐沉渊会跟在她身后出来,堵她。她有话跟他说清楚。
宗梨听到对话,侧过头,他哥醉翁之意不在酒,平时也没见这么积极,没眼看,我早知道单独给你们俩单独开一个房算了。
须臾,徐沉渊紧随其后。
在隔壁黑暗空寂无人影院里,徐沉渊‘嗝’的一声反锁,猩红的桃花眼,扯下领带。
缭乱的领带就在他手上,恐怖的刚烈属性,要把她捆绑在这个黑漆漆的地方的架势。
徐沉渊一步步逼近,温桥一步步后退。
直到退无可退,撞到身后的沙发椅上,沉沉的坐了下去。
她坐,他居高临下的站着,睥她,如同在看一只渺小的蚂蚁。
静得,沉重又滚烫的气息令人的感官格外清晰。
颀长的黑影倾轧而下,撑在座椅两侧,强烈的压迫感。
暴风雨之前的宁静。
徐沉渊咬字清晰、慢条斯理的询问,“宗先生?”
半阴沉,半调侃,“给你的宗先生买什么口味的奶茶?”
宗先生三个字又重了。
阴沉是一定是真,调侃不一定。
“青柠普洱。”
那双深邃的眸子在黑暗里发光,睥她良久,良久。
“给我买过了吗?”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