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害怕一个人待在家里,也不知道是不是依赖周时习惯了,以前也是自己一个人住,倒也觉得没什么好害怕的。
怎么越活胆子越小?
白疏看着身边躺着的周时,正盯着她的脸。
白疏感觉用手抹了抹,生怕不太雅观的形象,影响到周时对她的好感。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等你等到十一点,实在困得熬不住了,就给你留了小夜灯。”
“一点半回来的,酒局完了之后,和余杭又坐了会儿,就回来晚了些。”
周时解释得很清楚,“昨晚余杭没叫妞,就单纯地坐了会儿,说了点生意上的事。”
“我也没问你,你解释这个干什么。”
白疏把头埋进被窝里,“商业应酬,有什么需要逢场作戏的,我也不会讲你,就是记得别惹麻烦回来。”
“我倒是没见过你这么大度的,早知道昨晚余杭叫妞的时候,我就不该拒绝。”
周时乐了一下。
实在可爱到没边了,明明就是在意的,还要强装自己大度体贴。
得妻如此,还有何求。
“讨厌!”白疏捏着粉拳,捶了他胸口,脑袋依旧没伸出来,“你和余杭那不是商业聚会,纯粹的就是臭味相投。”
“可不兴冤枉人啊,人家余杭怎么就不是正经生意人了,好歹也是韩森建筑的总经理,一年过手的资金也是几百亿。”
周时帮兄弟正名,不能再让小孩儿觉得他们都是不务正业,只会游手好闲,寻花问柳。
迂回。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周时也觉得要给兄弟改变一下形象,不然余杭帮他讲话都没什么可信度。
“就会显你们有钱,几百亿就和几块钱一样,说得轻飘飘的。”
白疏无奈啊,真是龙生龙,凤生凤,余家的儿子会刨洞。
站在余家的山头上,风大了,连余杭都能吹起来。
也不能怪白疏对他们有偏见,他们真是正面消息没有,负面新闻一箩筐。
周时伸手捧着她的脸,捏了捏她的鼻尖,“不过是碎银几两,难道还要摆在宗祠里烧香供着?”
有家底的说话就是大气,碎银几两……
再次刷新白疏对钱的认知,钱对他们来说不过真的就是一串数字。
“是我,我就得供着,我不仅要供着,还要天天数。”
穷人就是这么没志气,人穷志也短。
周时彻底被逗乐了,起床气一点儿也没有了,“待会儿就叫人给你取,搞得我多抠门儿似的,我不差钱,你别数得手抽筋,然后又来念叨我。”
“你在外面都这么狂吗?”白疏给他看了一下眼白面积,不然显得她太过贫瘠。
周时坏笑,“财不外露,不是早就在周家学过了?怎么还觉得我在外面也这样,肯定是在你面前,才敢嘚瑟一下。”
“你就不怕我伙同外人一起算计你?”白疏觉得,周时在她面前,也太实诚了一点。
周时一滞,遂而畅怀,“那……我就连同外人的,和你一起打包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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