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走吧,哥哥还有公事。”韩骋不想多说废话,这样演戏她不累吗?
韩瑗被张妈带走后,韩骋打开办公桌抽屉,看着里面的首饰盒,目光更加的深邃,幽黑。
当晚周时有场商业活动,白疏不喜欢人多的地方,就没跟着周时去。
下班后,她就独自回到了别墅。
下了车就看到站在门口的韩骋,手里还拿着早上的首饰盒。
白疏莫名的心烦,真是阴魂不散。
她没理韩骋,径直往家里走。
“白小姐,能否借一步说话?”韩骋扔掉手里的烟头,在地上踩灭。
白疏没什么好语气,“借半步都不行。”
“白小姐不必对我这么有戒备,之前的事,是我做得不妥。”
韩骋语气诚恳,从上衣兜里掏出一个U盘,“这里是我对宣传方案的一些想法,特意整理了交给白小姐。”
这又是什么路子?
软硬兼施,恩威并重?
不过白疏还是转身,把手伸了出去,送上门的好意,她不收就有点蠢了。
“那就谢谢韩总了,等项目结束,公司会请韩总吃饭。”
白疏还是摆出了公事公办的架势,这是公事,总不能让韩骋觉得是她欠了他人情。
韩骋点点头,算是承应了,“韩某还有点私事,想和白小姐商量一下。”
“我们……私事?”白疏指了指韩骋,又指了指自己,“我和韩先生,应该没有什么可以单独聊的私事吧,有什么私事,你还是找我老公谈吧,我怕我老公误会我们的关系。”
韩骋不被察觉地皱了皱眉,“周时不会误会我们的关系,起码不会误会你,所以白小姐倒也不必这么紧张。”
她紧张吗?
白疏并不苟同韩骋的话,她有什么好紧张的。
韩骋又不是她前男友,也不是她的暗恋对象,更不是和她有一腿的出轨对象。
身正不怕影子斜,她紧张个毛线紧张。
单纯就是韩骋这个人,阴气太重,待在同一个地方,都让她感觉到寒冬的冷意。
韩骋见她不说话,把手里的盒子递了出去。
“韩某是有个不情之请。想来白小姐也知道,家妹得了白血病,这段时间一直不怎么配合治疗,周时是她的心病,家妹始终不相信周时会结婚,所以韩某还请白小姐去见家妹一次,也算断了她的念想。”
要是韩骋和白疏玩阴的,或者耍流氓,白疏可能毫不客气的,就给他怼了回去。
可是……
白疏听到他的话,既想否决,又在良心作祟。
韩骋讲得情真意切,说到底韩骋除了说过几句过分的话,做的事情有点逾矩,但是也仅仅是恶心了白疏一阵子。
要说有多伤天害理,真的还算不上。
眼下,他又是一副心疼妹妹的好哥哥模样,白疏一时有些拿不定主意了。
见或不见韩瑗,好像为难的都是白疏。
去见吧,白疏心里不痛快,毕竟韩瑗喜欢周时;
可是不见吧,那又是一个将死的人,别人韩骋也没让白疏和周时分开,只是去断了韩瑗的念想。
韩骋这样的做法,又是合情合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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