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时手上的动作明显顿了一下,“韩骋绝对说的不是假话,不过白疏,没有人能给你比我更多的东西。”
他抬头凝着白疏的眼睛,目光坚毅,容不得半分质疑。
人活着如果只需要钱,那么这世界就会跟更美好,如果人只是非洲草原上的动物,每日温饱是最大的问题,也会活得更加纯粹和简单。
但是人在满足物质的同时,其实精神需要比金钱更复杂的东西。
这点韩骋那样自以为是的男人,又怎么会懂?
周时端详着白疏的脸,小小的鼻尖,一张即使疼痛也不减半分颜色的红唇。
白疏别开脸,“好了没啊,好了就走了。”
周时按着她的腿,俯身衔住了她的红唇,“不急。”
周时吻得很深入,他其实极少这样的。
她的唇瓣、她的舌尖,他都在悉心品啜。
车子狭小的空间内,碘伏的味道和某些情愫在散漫。
是周时先乱了呼吸,是白疏先乱了分寸。
当周时的手掌不小心滑过伤口,白疏疼得惊呼一声,“周时,你弄疼我了。”
见她嗔怪的目光投向自己。
周时百口莫辩,他只是一时没忍住,只是想吻吻她,并没有打算再继续做什么过分的事情。
只是被白疏抛开的手,还有她防狼似的往车门靠去的动作,周时只能尴尬地换了棉签,再次认真地沾上碘伏。
周时指了一下她的胳膊,“衣袖掀开,你胳膊上还有伤。”
“那你这次规规矩矩的,别再……”
后面的话,白疏没好意思说出口。
白疏一直没弄明白,怎么如今反而比之前还要害羞了?
见周时认真地帮她处理伤口,白疏又不禁想到了天边去。
周时真的是喜欢她的吗?
为什么她说出韩骋对她提的建议,周时一点过分的反应都没有,完全不像是个该吃味儿的男人应该有的表现。
而且白疏都这样说了,周时还是没有打算,把他和韩骋的恩怨讲出来。
白疏只能偏头看向别的方向,自嘲般地苦笑。
就算是恋人也应该有私人空间,也都有自己的秘密,但是周时对她有所隐瞒,这是白疏有点不能接受的。
但是弄到如今这个不上不下的局面,多少又是因为白疏自己呢?
她如果不是不敢去爱,从而沉默对待周时的感情,他们是不是也能坦诚相待,遇到事情,他们也可以是患难夫妻。
而不像现在,她更像是只能共富贵,而不能同周时共患难的样子。
胳膊上传来撕裂的疼痛,白疏有些烦躁地推开周时,“不弄了,疼死了。”
周时愣了一下,随即将棉签扔到副驾后面,挂着的垃圾桶里,“晚饭吃了吗?”
“不想吃,回去吧。”白疏给自己系上安全带,目光直直地看向挡风玻璃外。
周时撩了撩她耳边的头发,亲了亲她的脸颊,“那就回去我做给你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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