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乔羽这色胚的眼睛就一个劲的朝着楚玉郎的裤裆口看,这几天光顾着吃醋了,都忽略了小白兔,几天没尝腥的大灰狼有点兽性大发,只要一想到剥光的小白兔那叫个香软可口,这口水就差点滴出来。
瞧着乔羽那副色样,楚玉郎捂着心口,瞪了一眼,然后跟着系好腰边的腰带,想了片刻,决定:“阿羽,我跟你一起去。”
乔羽正在扎头发,听见楚玉郎这话,先是一愣,然后目光深沉:“你就别去了,在家里呆着!”
“不要!我要跟着你一起,免得再有人来害你,我帮你挡刀子!”说着,楚玉郎就做出一副要为媳妇挡驾的模样,那股子誓死如归的模样,演的乔羽的眼瞳更是深沉了几分。
乔羽随便扎了个马尾,利落大方,耐着性子再次声明,“玉郎,你乖一点,在家里等我!”
楚玉郎扭头,别扭的回答:“你虽然是天下兵马大元帅,官衔上比我这个无官无衔的王爷大得多,可是你乔羽不管怎么讲都是我媳妇,媳妇去操劳国事,我也不能自己享清福,阿羽,要我跟着你呗,我不给你惹祸。”
乔羽此时神色有着前所未有的沉重,看着楚玉郎那副不解世事的表情,顿了声,道:“好,你跟着!”
说完,乔羽就大步流星的朝着房外走去,连头都没有回看一下。
楚玉郎看着突然像是转了性子的媳妇,眼神跟着呼扇了几下;别人家的媳妇看见自家夫君这般心疼自己,那都哭的跟个泪人一般,可他媳妇咋就一副不识好歹的模样还不断开口拒绝;楚玉郎想着就不断地拍拍胸口,差点被这不知好歹的家伙气死。
乔羽大病初愈,所以不方便起着刑风到处溜达,所以就坐上府中那座贵气逼人的马车,带着她的小白兔往小秦宫的方向溜达;可是在马车走到一半的时候,乔羽突然叫停,让跟在马车边的猫儿叫上在家里当二十四孝夫君的夏侯青和李廷峰一同前来。
猫儿不知道大将军打的是什么主意,但是将军交代,忙迈开两只蹄子速速去办。
马车,依然缓慢的行驶着,车辕边陲的金铃声叮叮咚咚的响着,就跟秦淮河畔唱金曲儿的小黄莺,听着着实要人舒坦。
楚玉郎乖乖的坐在媳妇身边,看着媳妇面无表情的脸颊,也不敢多说话,只是无聊的转动着手里的两个琉璃球,真正变成一只兔子,听话的窝心。
待乔羽的马车慢腾腾的溜达到小秦宫的门口时,伺候在外面的龟奴早就迎上来,又看见大将军和小王爷这俩“兄弟”又一起来嫖娼,这眼睛都冒成了小金子,点头哈腰的恭维:“将军和王爷的兄弟感情真好。”
乔羽眼神一闪,嘴角带着一股风流的笑意,而楚玉郎的脸色一顿,瞪了一眼不明白真相的龟奴,口气不善:“我父王就生了我一个儿子。”
龟奴会错了意,以为小王爷是在拈酸大将军沾了他皇亲国戚的光,忙赔着笑,又道:“小王爷是老王爷掌上明珠,大将军是老王爷的威武义子,两位主子站在一起,真是珠联璧合,卧虎双龙啊!”
楚玉郎听见这话,那早就气的眼冒金星,一巴掌拍在龟奴的脑袋上,指着这马屁拍在马头上的混蛋,骂:“你妈才是掌上明珠,你家全都是掌上明珠!你读过书吗?念过成语吗?知道什么叫珠联璧合、掌上明珠吗?”
龟奴是个大豁嘴,见到前来玩的爷那都是捡最好听的话说,哪里顾得着这四字成语究竟是什么意思,只是捡找什么用什么,这一直都是顺风顺水,从来没有失利过,只是没想到今天眨一张嘴,就连连得罪了小秦宫最大的贵人,被楚玉郎吓得早就破了胆,蹲在地上,流着眼泪,据实已告:“王爷,奴才只读过《三字经》!”
楚玉郎啐了一口,恶气难出,正想要好好地收拾收拾龟奴,乔羽还是看不下去了,站出来阻止;一只手轻轻地抓住楚玉郎那双攥紧了拳头的小柔夷,轻轻地揉了揉,嗓音温柔:“好了,不知者无罪,我们进去。”
看媳妇都站出来说话了,楚玉郎总算是给了媳妇面子,没有再踹龟奴,只是气哄哄的带着一口怨气,憋着劲来到经常玩乐的雅间。
李廷峰和夏侯青一同前来的时候,雅间中已经有数名美女萦绕,大将军左右逢源,虽然余毒未清,可依然风姿卓越,霸气逼人,将这群早就熟稔风花雪月场所的窑姐儿们迷的七晕八素,又是敬酒,又是坐大腿,看的楚玉郎着眼睛都快张暗疮了。
夏侯青可怜的看了一眼瞪着眼睛吃酸葡萄的兄弟,拍了拍他肩膀,安慰着劝说:“没事,她这副身子骨,就算是想做坏事,也没有做坏事的把子,你放心!”
楚玉郎哼哼了两声,别过头,眼不见为净。
李廷峰来的着急,身上的戎装还未退去,这一进来,身上带着特有的阳刚之气就晕染了一屋子的美人,这小秦宫中的窑姐儿,长年累月见到的男人都是穿的富贵逼人的细胳膊细腿儿的富家公子,难得见着像李廷峰这样又帅又有男人味的真男人,这都跟闻见花香的蜜蜂一样,嗡嗡嗡的招呼着翅膀,一口一个亲哥哥的喊得李廷峰双腿发软,不一会儿这重有几十斤的铠甲便离了身,怀里小美人的大胸脯一个劲的刺激他,硬是把李廷峰那俏生生的脸憋得跟熟透的番茄一样乍眼。
乔羽没忘来这里的正事,看了一眼怀中的柳央姑娘,这心思纯透的小姑娘就招呼着一屋子的窑姐儿先退出去,将这诺大的雅间留给他们几个男人。
乔羽看房门一合上,就坐直身子,眼神中先才的戏谑一扫而光,难得的沉闷和压抑,让夏侯青和李廷峰都不自觉地倒抽了一口气。
“对面,楚如冰在里面!”乔羽淡淡的开口。
“还有东夏大皇子,那个叫宫自清的。”楚玉郎接过媳妇的话,然后看了一眼夏侯青,继续说:“也就是你大舅子!”
夏侯青眼神一暗,幽幽冷光,带着让人看了就不舒服的诡诈,这只死狐狸,又在算计人。
乔羽嫌弃的看一眼夏侯青,接着说:“等会儿我会想办法将宫自清叫出来,剩下的交给你们。”
李廷峰看乔羽,问:“将军为何如此忌惮崇亲王与大皇子搭线?”
乔羽暗笑了一声,眼神里带着阴森森:“现在谁都看得出来这楚如冰狼子野心,只是苦无证据,不能拿他怎么样,大周虽然外无战争,但是朝堂动荡,两党之争严重,保定帝虽有平复之心,但苦无良机,如果在这个时候让楚如冰跟宫自清产生了奸情,楚如冰背后有宫自清的支持,你认为他会继续在朝堂上当孙子吗?”
夏侯青转动着手里的被子,单手撑着下巴,说的很无所谓:“我大舅子的战斗力几乎可以算得上另一个楚羽,身后有一个战将和他国皇子的支撑,他指不定就会兵行险招,来一招逼宫。”
乔羽笑笑,嘴角带着不屑:“我倒是不怕宫自清,就是怕麻烦;血戮战场,老子真的不想再去了。”说到这里,乔羽眼神深邃,看向楚玉郎:“抱着我男人踏踏实实的过日子才够舒坦,谁愿意一天到晚的喊打喊杀。”
楚玉郎见乔羽突然提起自己,这眼神立马就跟流过水一样,晶莹玉透的可爱。
李廷峰看了一眼多情玲珑的小王爷,又瞧了一眼杀人如麻的大将军,终于明白了些许:“将军是害怕崇亲王会引起兵变,让大周再一次卷进战火之中。”
乔羽赞赏的看了一眼李廷峰,眼神一眯,道:“保定帝当初唯我重任,要我接待宫自清,同时还叮嘱我小心提防着楚如冰的动向,怕是他也担心着这两个人私下见面,会闹腾出什么闹心的祸事;现今发现情况不对,咱们就要将这祸端扼杀在摇篮里,免得在将来造成不可挽回的战局。”
说到这里,乔羽顿了顿,瞅着夏侯青,交代:“等会儿我想办法调开宫自清了以后,你就装作巧遇,找到楚如冰,不管是闲话家常还是说什么混蛋话,总之就要给我拖住他。”接着,乔羽又看向李廷峰,伸手指着坐在身边的楚玉郎,托付着:“我男人,帮我看着,他若是少了一根汗毛,老子剁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