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暨明还在咳,咳得脸都红了,卫瑟帕子擦擦嘴,替东方顺了顺背,说:“他没事,你们吃你们的,我们吃好了,我送他先去学堂。”
沉默了许久的邹玄墨终于开了腔:“今天大楞成亲,我和细奴下山吃喜酒。”
荣楚湘说:“去吧,替我祝福一对新人。”
“还有我。”蒋去病在身后喊,邹玄墨已经拉着细奴出门。
“今儿这一个个是怎么了?”蒋去病十分纳闷。
荣楚湘恼道:“食不言寝不语,不说话会憋死你呀。”荣楚湘起身就走,蒋去病忙上前去扶她,手臂横过荣楚湘腰,道:“大清早的,咱不生气,多笑笑有利身心健康。”
荣楚湘鼻子冷哼一声,由他搀着走了。
彩环进来收拾桌子,骆一端了碗一边喝豆汁,一边骂她:“懒死你,让少夫人动手磨豆子,要你干嘛吃的。”
彩环一脸费解,“最近的早点都是我准备的,豆子也是我磨的,我不知道少夫人今天为什么要这么说。”
骆一说:“总之就是你不对。”
彩环一把夺了骆一手中的碗,横眉立眼,“不准喝,我给小黑一家喝,也不给你喝。”彩环将盘盏收拾到朱漆盘子里,端着走了。
骆一气急败坏追上去,对着彩环背影扬了扬拳头:“给猪喝,也不给我喝,你确定你脑袋没让门给挤了?”
彩环恰好回过头来,恨声道:“有种再说一遍。”
骆一收回拳头,一脸赔笑,“我,我啥也没说,我帮你刷碗吧。”
彩环手中盘子推向骆一怀中,道一声:“不谢。”拍拍手,走了。
“我不过随口说说。”骆一登时就傻眼了。
邹玄墨和细奴乘云梯下了苍梧山,小刀驱车刚好到了。
车厢里,细奴以骑~~坐的姿势坐在邹玄墨腿上,邹玄墨正帮细奴揉手腕,问:“还酸不酸?”
细奴嘟嘴说了一个字“酸。”
邹玄墨早都累了,“我都揉了半天了,还酸,你骗我呢吧。”
细奴伏在他肩窝,扬起头,与他低声咬耳朵:“昨夜你坏透了,害我丢丑,今天活该你受累。”彩环要知道她撒谎,还指不定怎么看她呢。
“谁让你撇下我独自睡去。”还好意思赖他,见她又羞又窘的可爱模样,他突然就来了兴致,舌头吸~吮着她颈间细肉,向她致歉,“这次是我不对,娘子受累了。”
“下次不许再那样了啊。”细奴两只手拎了他耳朵,给予警告。
“哪样?”
“这样?”邹玄墨埋首细奴微敞的衣襟内,细奴一个哆嗦,微微带喘,身子继而后仰,由他大趁口舌之快,一阵悉悉索索过后,股间滑入一物,细奴吸气,脸上一热,脸涨得绯红,实在受不住,低头咬在他肩头,他此刻是疼并快乐着,愈发得趣。
才刚还听到车厢里面低低咬耳朵的声音,突然就没了声息,车体突然就晃得厉害,小刀纳闷了,山路上的石子早都清理干净了,他赶车也不快,怎么车体还会晃呢。
小刀唤:“主上。”
老半天没听见动静,小刀又唤:“主上。”
“唔……”邹玄墨粗着嗓子应了一声,“专心赶车。”
“哦。”小刀十分不能理解,主上的声音怎么就哑成了这样?“主上可是口渴了,今天出来匆忙,忘了备水囊,回头入城,我找个茶棚……”
“小刀,你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