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停手,快停手,唔”他直接用嘴堵了她聒噪个不停的嘴,推搡他的双手渐渐就环在他腰背上,牙齿狠狠咬下,嘴唇很快见了血,他疼的吸气,松嘴,抬手一抹,手上全是血,她可真下得去嘴。
半晌不见他有动静,她探出手,连声唤:“蒋去病,蒋去病。”
“我在,我在。”低头,亲了下去。
床帐微微摇曳,衣裳一件件抛了出来,依稀可闻,她低低的求饶声:“别这样,一把年纪了,让孩子们笑话。”
“谁敢笑话,老子揍扁他。”他喘息略急,却始终不得法,像个毛头小伙子一般,从头到脚膜拜她美到极致的身体。
素了一辈子的老男人,第一回真真切切感受到了女人身体的美妙,咂着她胸口依然挺俏的樱果,他舒服的哀叹,“老子白活了这二十三年,悔死老子了。”
“你难道从来不曾有过别的女人?”她问。
“没有,你是唯一一个,也是最后一个。”说完,他脸红了。
“蒋去病,你是天下第一号大傻瓜!”
“大傻瓜一辈子只爱湘儿。”直到两人真正融合的那刻,他觉得自己这一生直到此时,才算真的圆满了。
57、057:我不要喜欢他了
邹玄墨将文渊堂隔壁的空置院落‘拾得楼’劈了出来,不到三天工夫,‘拾得楼’已经焕然一新,邹玄墨给卫瑟和细奴的女学取名“九龄女子学堂”。
卫瑟表示名字不够雅致,不好听,要换一个,叫‘兰馆’,东方暨明摇头表示不妥,说听着像教坊,卫瑟一记眼刀杀过去,东方暨明憋笑,噤声。
细奴觉得‘九龄女子学堂’名字挺好,举手表决,二比一,‘九龄女子学堂’完胜‘兰馆’,由此,女学正式取名‘九龄女子学堂’,定于九月初一正式开馆。
卫瑟对待事情完全就是三分钟热度,自她出了那个兴办女学的点子后,就再不理正事了,每日除了游山玩水,吃吃喝喝,不是睡觉,就是卧在榻上嗑瓜子翻看话本子,到了晚上就黏着东方暨明,卫瑟的小日子过得优哉游哉,好不惬意。
相较竹里馆,则是另一番光景。
细奴最近因忙着筹备中秋事宜,又要帮她干爹筹备婚礼,细奴可以说忙得脚不沾地,备受冷落的邹玄墨对此表示强烈不满。
“娘子,你究竟什么时候才肯睡?”邹玄墨已经洗漱停当,躺在床上候了细奴多时。
“你先睡,我还得一会儿。”细奴坐在桌前,写写画画,一忽儿执笔记录,一会儿掰着手指冥思苦想,邹玄墨已经连着几天没近细奴身,早就憋坏了,见她还没有就寝的打算,心想难道今夜又要让他空床独枕独自渡过?
手中笔被他一把夺了,丢在一边,邹玄墨不管不顾打横抱起细奴就走,细奴急喊:“干爹婚礼所需的预算马上就有结果了。”
“我等不及了。”
细奴身子刚捱上床,忽然想起还有一项开销忘了添进去,邹玄墨哪里给她机会脱身,翻身覆了上去,绵密的吻落了下来,手也没闲着,三下五除二剔除两人身上碍事的衣物,未及湿润,怒~龙自那妙处强行挤了进去,细奴一声闷哼,口中直喊“疼。”
等了许久,待那不适过去,刚要触发,却发现她不知何时竟睡着了,邹玄墨嗷的一嗓子从她身上翻下来,低头,那处依旧高昂了头,然后,很不耻的大手包握她小手探了过去,握住。
翌日清晨,膳厅。
细奴用早膳的时候,倍感手腕酸疼,以致掉了三回筷子,邹玄墨臭着脸,坐在她身边,不声不响管了喝豆汁儿;卫瑟切了牛排,叉了,喂东方暨明,娇声唤:“达令。”
东方暨明张口吞了,笑得欢。
邹玄墨看见东方暨明那一脸奸笑,脸更黑了些。
蒋去病到底发现了细奴的异常,关切道:“丫头,你手咋了?”
卫瑟与东方暨明的目光同时转向细奴执筷子的右手,卫瑟向东方暨明丢了一个眼色,两人相视一笑,细奴笑脸一红,哼哈半晌,最后给了这么一个结论:“早起磨豆子,使力过猛。”
荣楚湘拧了眉头,说:“以后别磨豆子了,还是改喝牛乳吧。”
“牛乳不是还得用手挤么?”桌下,荣楚湘狠狠踢了他一脚,蒋去病很无辜,他没说错话呀。
卫瑟憋笑,东方暨明见众人面上都相当尴尬,偷偷在卫瑟腰上拧了一把,卫瑟使坏,手在东方暨明大腿根抚了一把,东方暨明吸气,然后,他给自己口中唾沫给呛住了,手中帕子捂着嘴咳个不止。
细奴说,“东方,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