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凝气极,要将被他猛然攥住的手扯回来,却被他紧紧扣着,便是她挣扎得满脸通红也无济于事。
“谢奉淮——”
她气得叫出他名字。
“谢奉淮?”
他冷嗤。
“也好。”
倏忽间,他拂灭桌上灯盏,将她压到到茶榻上,窗台也随之紧闭。
他倒要看看,她要装到何时?!
“你要做什么?!”
江凝惊呼挣扎间,他已经三两下剥去她身上衣物。
“你心知肚明。”
黑暗中,谢沉胥摘下脸上面具,覆上她唇瓣,十指纠缠之时,容不得她动弹分毫,只能任由他摆布。
炽热的气息逐渐攀升,让江凝在失氧中渐渐沦陷,她泪眼模糊叫他,却无济于事。
她将散落在茶榻上的衣袍攥成一团,却始终忍住不让自己叫出那个名字。
喘息声从寝殿内传出,持续到后半夜,江凝迷迷糊糊睡过去。
隔日,她是在床榻上醒来的,只觉浑身酸疼。
昨夜采荷被翟墨拽出了殿外,并不知江凝和谢沉胥之间发生了何事,回来时便见到她躺在榻上,人睡得昏沉。
身上的痕迹不会骗自己,江凝很清楚昨夜里发生了何事。她隐下眸间隐晦,镇定自若吩咐采荷:“昨夜世子到这来的事,莫要泄露出去半分,连裴姐姐也说不得。”
“奴婢省得。”
采荷赶忙应下。
用完早膳,江凝将礼册拿到礼官那儿,正要回寝殿时,忽然见到外面匆匆忙忙跑进来几个宫女太监,告诉燕齐和亲使团,说赵玉瓒已到大秦皇宫外。
赵启宁闻言,顾不得心中惊愕,忙领着和亲使团们一同到大秦皇宫外迎着。
没想到更令他惊诧的是,护送赵玉瓒来大秦的,竟是赵启骁。
见到他,他心中怒意翻江倒海涌上来。
“皇兄,我已将五妹安然护送到大秦,如今也算是成了一桩心事。”
赵启骁维持着表面恭和,来到他面前上演兄弟情深。
“三弟累了一路,晚上皇兄得好好犒劳你。”
赵启宁凤眸微眯,唇边笑意透满冷意。
“应该的,好在五妹还算听话。”
赵启骁笑得瘆人。
“皇兄。。。”
赵玉瓒被杨书瑾从轿辇内扶下来,见到赵启宁,她哽咽着声扑到她怀里,见到她眼眶里打转的泪水,赵启宁赶忙道:“皇兄先带你进去。”
他知道她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丢脸,赶忙带着她进宫内,不让她在众人面前哭出声。
赵启骁望着俩人互相依偎离开的身影,眸色深狠。
回到寝殿,赵启宁立刻让杨湛合上殿门,赵玉瓒扑到他怀里,呜呜咽咽大哭。
“赵启骁他,不是个东西——”
她咬牙切齿哭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