涨得通红,半晌,方省起来夺回剑。我存心戏耍他,将他摔得鼻青脸肿,才将剑抛在地上,扬长而去。 我本以为他必然会知难而退,谁知第二日,我再去看,他居然还在那里练着。 我于是又故伎重施,他竟然也还是老方一贴。当然了,最后获胜的,自然还是我。 他那师傅,竟然也没出来阻拦过。于是,这变成了我们之间每日必修的功课。 我不知道他在背后花了多大的努力,但,日复一日,我明显地感觉,我虽然也能夺过剑来,但越来越力不从心。 终于有一天,我用尽了招数,也无法再夺取他手中的长剑。四周的树木因了我们的打斗,东倒西歪,枝断叶落。我们一起摔倒在雪地里,都呼呼直喘气。他脸上还挂着一块被我打起的淤青,突然笑了,伸出手来,道:“我叫萧宁远,我们做朋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