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按住她绷紧的身躯,噙着冷笑压了下来。
姜映晚抗拒的厉害,他指骨穿过她侧腰,巧劲抵住她后腰上的敏感处,强行迫使她僵硬的身体一点点软化下来。
男人眸色沉怒,被妒忌和冷戾填满。
偏偏语调还是那般好整以暇。
状似亲密地将她严丝无缝抵进怀中。
“都说与喜欢的人行房,会格外欢喜舒适,我们就来好好试试,夫人是与他舒畅,还是与为夫舒畅。”
话音落,他俯身吻下来。
她咬着唇不肯配合,他冷笑着掐着她下颌,强迫她松懈齿关的力道,掩住眼底的阴暗情绪,狠狠吻住她,迫她承纳,动作狠重,攻城掠地侵占。
姜映晚模糊呜咽一声。
眼底很快蓄了泪。
滚烫的泪如断线的珠子,顺着眼角颗颗坠入乌发中,再浸入软枕。
裴砚忱些微抬头,居高临下沉沉注视着她,唇侧扯起意味不明的弧度,似笑非笑地抚着她娇嫩的唇,动作不停,瞧着她问:
“这般青涩?”
“夫人这么喜欢他,一年的时间,竟都没有与你的时箐哥哥做点什么?”
不知名的恶意从心底钻出,姜映晚咬着牙,冷呵出声,脱口而出:
“我就是喜欢他!我就是想和他在一起,我们在一起生活了一年,怎么可能什么都不做!”
裴砚忱眼底刚浮现的零星一抹温色,因她前半句话,再次消个干净。
他按住她唇角,语气冷得让人发寒。
“夫人这张嘴,从以前到现在,还是半句真话都没有。”
“既然话不投机,那便不说了,我们夫妻阔别一年才相见,总要好好叙旧才是。”
宅院中的下人都被屏退了下去。
外面的暴风雪肆虐了一夜,
房中的动静也到了寅时才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