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着:“我想回家。”但那个人蹲下来,掰开他的手,牢牢抓住他肩膀。直到很多年后,他都记得她身上祖玛珑香水的气味,以及红宝石般涂着指甲油的手指。 这样想来,成长过程中,他也不是没有过反抗期。 只不过,几乎只是昆虫被碾死时一样可有可无的挣扎。 短暂的花期里,对练习生而言,邓谆创造的话题并不少。教科书式的“露脸即出圈”,论坛讨论“疯批颜”时必祭出的几个舞台直拍,“顶尖金花”和“绝世美A”并驾齐驱的人设,他的确令人感到前途无量。 然而,出道路上经历过的那么多次挫折似乎并未让他真的多么痛苦过。邓谆想出道吗?应该,算是,想,吧。但别人想出道吗?非常想,十分想,想到失败就会辗转反侧、食难下咽的程度。 出道是理想,但不出道也就那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