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涌了一点出来,我擦拭掉露出了平整毫无痕迹的手背。
太明显了。
我抿唇思考着这该怎么掩饰。
“你怎么自己拔掉了输液?”熊猫医生夹着病历站在病房门口看着正在抓头发苦苦思索的我。
“是要上厕所吗?”
感觉它们已经发现这点还汇报给普利斯特利,而我的未来一片无望的我抬头吸了吸鼻子,“豪彬医生……”
“……”豪彬有些手足无措,犹豫了片刻问道,“要握手吗?”
我拼命点了点头。
我捏着它的手开始交代我的遗言,“我觉得我命不久矣了,可以在我意识还清醒的时候让我见见你的夫人或者孩子吗?我一定会很有分寸的……”
医生抽了抽嘴角,“说什么呢,你又没什么大碍,只是食物中毒导致了急性肠胃炎,放心好了食品监管局已经去调查那个餐厅了。”
这我能放心个屁啊。
我低头揪着熊猫没有抽走的胳膊上的绒毛,闷闷不乐道,“我好想回家啊。”
片刻后大熊猫的手掌落到了我的头上。
“等等加布和阿尔就会来看你了。”
“雅付亚不让它们见我。”
“为什么?”
不能说出真正理由的我就是恹恹道,“它就是不许咯,不让我见阿尔和加布就算了,还小气的要死那么多只小老鼠为它工作,我跟它要一只来摸摸都不给,可恶啊,我自己花钱都不许我找一只来贴贴,没有毛茸茸我怎么续命呢……”
听着我抱怨的医生给了我建议,“既然你这么喜欢,不如尝试一下毛绒玩偶。”
我木着脸,“拜托医生,你觉得我几岁啊,我好歹也成年这么久了好不好。”
几分钟之后,面对医生带过来的小兔子,我心花怒放的俯下身,“快过来小宝贝儿,你叫什么名字呀?”
“注意输液。”豪彬医生提醒我,“这个孩子她现在还听不懂……嗯?”
它诧异的盯着乖乖走到我面前的小兔子。
我打量着这只浑身纯白,但只有眼睛处有黑色眼线的小兔子,笑眯眯道,“你叫什么名字呀?”
它抬头愣愣的看着我,粉嫩嫩的立起的耳朵抖动着。
“我不知道。”这只小兔子以一种古怪的节奏说着话。
“不知道?”我蹙眉,“额,之前没有动物称呼你吗?”
它反应慢了五六秒的摇了摇头,可爱
的长耳朵在甩着,“他们、不跟我……讲话。”
我不解的看向大熊猫,却发现它也不解的盯着我们。
“……你听得懂它在讲什么?”
我反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