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样的对话我与雅付亚之间自然是没有再开口谈话的必要,再加上生理期的到来,我基本上是将自己关在屋内谁也不见。
在与我确定了流血期结束的查普曼给蓬头垢面在打游戏的我送来了外卖。
“艾米小姐,你想吃的红茶餐厅的外卖。”
听到门外小老鼠的报告时我还有些懵,“哦,就放那吧,我等下自己来拿。”
我什么时候想吃红茶餐厅的外卖了?
我怀着疑惑拖了那份外卖进来,然后在包装袋上发现了端倪,上面标记着我用来改稿子的标记,意思是这段在我的翻译挂看来有些没头没尾,可能是错字或是语法错误之类的。
那放在食物上是什么意思呢?
我盯着这份鸡蛋小汉堡琢磨了一下。
送餐的那只小老鼠确实是说查普曼在我的叮嘱下送来的,还说了查普曼因为不便今天可能晚点再来跟我汇报工作,显然这确实是查普曼送来的。
啊,对了,还得抽血呢。
我瞬间就t了对方的意思。
臭猴子,就不知道给我送点好吃的吗?给我下毒还不给我送肉来满足我的口腹之欲。
等到我因为这份成分不明的食物开始腹痛时,这些为雅付亚工作的小老鼠们都慌乱起来了,倒在地上的我感觉它们接二连三的从我身上爬过。
不不不,我就算想贴贴也不是这种贴贴啊——
我在心底惨叫了起来,费劲九牛二虎之力从牙缝挤出了这句话,“离我……远点……”
我摸你们是一回事,但你们在我身上爬就是另一回事了啊!!!
虚弱的声音起了作用,它们不再与我有接触,但我听到它们追问着我,“可以站起来吗?”
“请稍等一下我们已经拨打了医院的电话。”
“抱歉不能按照你的要求来,你介意我们对你进行催吐吗?”
“我们会对你进食的外卖盒子进行调查的——”
“……”
被它们包围着的我费劲翻了个身,对着天花板幽幽吐出一口气。
我要给这个臭猩猩一个大逼斗才能缓解我伴随着绞痛的腹部而熊熊燃烧的怒火。
“查普曼呢……”
“我们这就给查普曼先生打电话。”
当我在医院意识清醒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摸自己的手臂。
不对,我又看不到自己有没有留下取血的针孔……
我瞪大了眼睛坐一下子弹射坐了起来,直到看清楚自己手背上的吊水针头才缓过劲来。
这样应该不会暴露吧……
我开始拼命回想之前自己抽血时的场景,应该大部分都不会察觉到这小小的针孔的残留时间吧?
不放心的我把主意打到了自己现在手背上的针头,在止住输液只会自己单手尝试拔出了针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