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铎伸手扶住她,低声问:“中意?”
她眼神迷蒙到看不出情绪变化。
应铎把她放在洗手台上,欣赏她的变化,唇色绯艳,面颊和肩膀都扑着淡淡一层粉色:
“还来?”
唐观棋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看着他,还无力地赖在他身上。
应铎去摸她的裙子,指尖碰到她,耳边忽然传来一声很轻的嘤咛。
柔柔娇娇,似动情到十分情不自禁的声音。
应铎握着她的肩膀看她,有些意外。
但再去碰她,她都不出声了,只是迷茫地看着他。
应铎抱她进淋浴区:“今晚出声了两次,好乖。”
两次都是她无意识的时候发出来的,她本身声带没有问题,是心理障碍。
是不是意味着只要让她忘掉痛苦,就有机会说话?
唐观棋感觉到应铎扒她的裙子要帮她洗澡,她已经软绵绵的两条手臂立刻去推他。
应铎低声引诱:“摸都摸过了,怕我看?”
她只是摇头,一副抗拒他的样子。
他面色淡然地看她片刻,终于轻轻把她放在浴缸里,抬步出去。
片刻后拿了换洗衣服放在台面上。
等唐观棋洗完澡的时候,看见他坐在阳台上抽烟。
高大的背影无端有些寂静的落寞。
唐观棋走到他身侧,应铎弹了下烟灰,把烟移到离她稍远的烟灰缸上。
“洗完了?”
她幅度很小地点了下头。
应铎岔开腿坐着,宽绰的背紧贴着椅背,像是有些疲惫要向椅背借力。
看她的时候也是微微仰着头:“过来。”
唐观棋走到他面前,应铎随手整理她没绑好的裙带。
“明天要穿的礼服中午会送过来。”
他低着头,把她的裙带打成一个对称饱满的蝴蝶结,才移开手。
唐观棋正低头看着他。
应铎的声音在夜风中温和得有些异常:“你没有什么想同我说?”
她摇头。
应铎只是轻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