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戒指戴在她手上,大小刚好,他目测的指围没错。
他平和抬眸:“但我没有许这个愿望。”
她很想知道,是什么打败了想和她在一起的愿望,虽然她知道会有很多事情在她之上,但亲耳听见,还是会有被轻视的不舒服:
“你许了什么?”
是想事业上更成功,想拥有更多资产,得到年少白月光,弥补以前没有达到的人生遗憾?
应铎很平静地看着她:“我希望唐观棋能说话。”
流星坠向地平线,庞大又重重降落,带着至死方休的拖尾。
男人的眼神平静到仿佛这就是应该的。
本来还有些心酸的唐观棋一僵。
怎么会许这个愿望?
她的愿望都是只为了自己。
应铎轻轻将她的手放在她膝盖上。
起身,坐在了她身边。
面对唐观棋的意外,他只是温柔包容到让人觉得这是他亏欠的:
“我希望你还能说话,对我说讨厌我也好,怨我也好,起码用语言表达出来。”
他许只关于她的愿望。
明明可以许的愿望那么多,却只许了一个就算实现,也和他没有太多关系的愿望。
她故意嘲笑他:“某一天我一走了之,你的愿望就与你无关了。”
“与我无关就抓回来,直到有关为止。”应铎很淡然。
唐观棋看着他深邃但淡漠的眼睛,感觉他像开玩笑又不像开玩笑。
唐观棋悻悻的:“那我明天就要跑路了。”
应铎直接把她抱到自己腿上,他的声音从她发丝后传来,丝毫不带开玩笑的样子:“明天要跑路,今晚就占够你的便宜。”
唐观棋已经被他抱了很多次,但还是会被这个姿势烫得身体发热,腿贴着他的大腿,背脊也贴着他的胸膛,从上到下几乎整个人抵着他的身体。
她的手有些慌乱撑在床头柜上,一副随时都要逃跑的样子。
应铎却随意用一条腿隔在她双腿之间,不准她合拢腿。
“我们还有很多亲密的机会,对吗?”
唐观棋咽了一下口水,撑在床头柜上的手攥得微紧,感觉应铎是真的要对她做什么。
她不回答是否。
就听见后面的男人问她:“先接吻可以吗?”
唐观棋不回答,她屁股略微抬起一点想移开,却立刻被摁着坐回去贴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