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郎君可要看看我手臂上写的是什么?”
&esp;&esp;“郎君模样,生的真俊,敢问姓名。”
&esp;&esp;“若得郎君入怀,真是不枉此生呢。”
&esp;&esp;白不厌左躲右躲,起身脚步踉跄,那酒劲儿直冲脑门儿沸腾翻涌上来,他想出门,门口也被拦住。
&esp;&esp;南安王看着那叫一个热闹,斜斜的躺在一个女子身上,笑嘻嘻的说:“你若出了门,骑马快跑也行,但我会叫她们追着马,在后面叫你的名字。若是阎良花知道了,我就同她说,是你自己风流放荡,不安于室。”
&esp;&esp;白不厌冷笑:“她才不会信。”
&esp;&esp;南安王拍了拍手,示意堵在门口的女子让开路。
&esp;&esp;“那你出去呀。”
&esp;&esp;“我就不。”白不厌不满的看一下王子异:“你就没什么好说的吗?”
&esp;&esp;王子异歪着脑袋想了想,这外边叫了一声,叫来了小厮,道:“去收拾一个厢房。”
&esp;&esp;南安王大笑:“怎么这么客气,还要留我住,不怕白不厌气死吗?”
&esp;&esp;王子异摇头:“不是给你收拾的,我堂弟快入长安,住丞相府多束缚,十有八九是要与我来一起同住。”
&esp;&esp;南安王想了想:“就是我那个素未蒙面的表哥,听说在战场上颇有能力。突然回来做什么,和白不厌争抢吗?”
&esp;&esp;王子异摇了摇头,心中有事话就更少,比平时还要沉默上几分。
&esp;&esp;另一边,白不厌被那些女子缠的不厌其烦,露出了自己怀中的匕首,那些娇美女子一见纷纷后退,他得了个清静,坐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将匕首扔到了桌面上,以示恐吓。
&esp;&esp;南安王痛心疾首:“居然这么对待这些娇花般的女子,你实在是太不解风情了。”
&esp;&esp;“我的恐吓不是对她们,是对你。再不让她们离开,你就要完蛋了。”白不厌的指尖摸索着匕首,两根手指一按抽出来了半截儿,露出来的那点寒光闪烁着,随时能够抹开人的脖子,匕首的血槽里还有一些擦不掉的红晕,是人鲜血常年浸泡留下的痕迹。
&esp;&esp;南安王这个人好热闹,好挑事儿,但说白了有点儿欺软怕硬。他立马就怂了,挥了挥手:“都下去吧。碰上这群不解风情的混蛋,真是美女的媚眼抛给了瞎子。”
&esp;&esp;貌美女子们鱼贯而出,有那不舍的回眸,看了白不厌眼神里面都是温柔,显然是动了春心。
&esp;&esp;南安王扶着桌案,说:“要不你留一个陪陪你,我保证不告诉阎良花。”
&esp;&esp;白不厌不为所动:“我前脚摸了小姑娘的手,你后脚就会快马加鞭的跑到霍府告诉她。”
&esp;&esp;南安王觉得他们这么了解自己,实在太过无趣。
&esp;&esp;女子尽数离开,只剩下三人坐在席宴间吃酒。
&esp;&esp;子异道:“你这样名声更坏,更加无人敢用。”
&esp;&esp;南安王不以为然地说:“谁说我要有用?入了朝廷给谁办事儿呀?不如老老实实当个王爷,消停。”
&esp;&esp;他爹,正值壮年身体康健,忽然间就死了。就这么个前车之鉴,谁敢去步后尘?
&esp;&esp;“即便是自污也不要拉上我,弄一堆妓女,你自己玩儿去吧。我和你是不同的,我是有心上人的。”白不厌冷笑嘲讽。
&esp;&esp;“你用不用把“我有心上人”这五个字刻在脑门上。”南安王直翻白眼。
&esp;&esp;白不厌摸着自己的脸:“她甚喜欢我这张脸,不能自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