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南安王酸的无话可说:“有些人一谈起恋爱来,真是让人讨厌,就好像我没有在议论婚事一样。像我这样身经百战的人,都没有四处去炫耀。”
&esp;&esp;白不厌毫不客气地攻击着:“那能一样吗?你身边陪着妓女,根本不是霍家二小姐。”
&esp;&esp;“座中有妓,吾心中无妓,你总提及,是否心中还藏着呢?”南安王胡搅蛮缠。
&esp;&esp;王子异真的好烦他们两个,又不能一脚一个踢出去,就在心中默默想,只盼着堂弟是个好相处的。
&esp;&esp;两人还在不依不饶的斗嘴,王子异提起桌上的酒壶,悄悄地便退了出去到外边赏月。
&esp;&esp;天空中星辰璀璨,夜观天象。
&esp;&esp;王子异忽然眯了眯眼睛,天蓬星天冲星暗淡,此二星主管安边境,修城池
&esp;&esp;,出征复仇,恐有战争将至。
&esp;&esp;“你在看什么呢?”白不厌靠着左边的柱子。
&esp;&esp;南安王扶着右边的柱子,仰头不住的望星空,啥都没看出来。
&esp;&esp;王子异指了指天空:“星象不好。”
&esp;&esp;南安王拿着酒壶往自己嘴里灌酒,含糊不清地说:“你管这个做什么,反正有钦天监专门负责天象观测,预测吉凶。”
&esp;&esp;王子异点头:“有理。”
&esp;&esp;三人凑在一处坐在廊下,又喝了会儿酒,直到夜深,各自回房睡去,第二日一早南安王才回家,洗漱过后,再去霍家拜访。
&esp;&esp;对于未婚男子来说,在外头胡乱瞎晃,那是要落人口舌是非的。
&esp;&esp;男子自然是可以风流,但得风流的有名有份。你往自己家里那十个八个的妾室,旁人只会说一句你好色。
&esp;&esp;可若是尚未成亲,也不纳妾,成天厮混在勾栏之地,那就是人品败坏有问题的。
&esp;&esp;那些个挑剔的丈母娘,但凡心疼女儿,就不会将女儿往火坑里推。
&esp;&esp;那些个岳丈相信一句话,温柔乡既是英雄冢,把心思都用在女人身上,哪里能成就一番大业。自然也不会叫女儿许过去。
&esp;&esp;这就造成了长安城里心照不宣的规定,未婚男子须洁身自爱,除非你能力过人在朝中深得重用。
&esp;&esp;南安王皇族血脉的身份自然很好,却也不是他破坏规定的资本。
&esp;&esp;在王某人有心推送下,他同陈平之打闹争妓女的事情闹得人尽皆知。
&esp;&esp;消息传到了霍家,霍夫人气得胸口疼,握着女儿的手越发心疼,直说不许他了。
&esp;&esp;霍府和南安王府议论婚事,都已经交换了更帖,走到了这地步,突然闹出来了事端,让人脸上无光。
&esp;&esp;霍清渺酸涩,忍不住落泪,心里想着,阎良花那个混账还不知道要怎么笑话自己呢。
&esp;&esp;“纵然是他登门拜访道歉也不行,做事之前怎么没考虑过后果?”霍夫人怜爱的对女儿说:“你就放心吧,母亲必然给你选一个良婿,今儿个他登门,母亲就回绝了他。”
&esp;&esp;说到良婿,让人不禁想到了沈浮如,谁比得上沈家三公子洁身自好。不仅从来没有过流连青楼的举动,身边甚至连个枕边人都没有。
&esp;&esp;她已经许久没有去想那沈家三公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