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白不厌行了一礼:“王爷。”
&esp;&esp;南安王连忙将人扶了起来,假惺惺地说:“你如今是朝中众臣,可不好叫你给我这样一个无所事事的王爷行礼。”
&esp;&esp;这话说的要多酸有多酸。
&esp;&esp;白不厌面不改色:“王爷喜欢吃醋。”
&esp;&esp;南安王叹了口气:“非也,我喜欢吃鱼,可惜坐观垂钓者,徒有羡鱼情。”
&esp;&esp;这首诗是一首干谒诗。“垂钓者”暗指当朝执政的人物,而他只能徒然的羡慕。
&esp;&esp;看似放低身段表露卑微,实则在暗暗讽刺白不厌抢走他的机会。
&esp;&esp;白不厌懒地听对方怨妇一样的陈词,说:“你的机会没人抢得走,就像你不硬没有女人能睡你。”
&esp;&esp;南安王:“……稍微委婉一些。”
&esp;&esp;王子异觉得跟自己没啥关系就进了屋。
&esp;&esp;他可不想听那二人废话,顺着中堂从后方去了主院,在丫鬟的服侍下换了一身家常衣裳,又掐着时间回到了正厅。
&esp;&esp;婢女们已经在往上端菜,南安王表示不能吃白饭,特意叫人出去买了两壶烈酒,是上好的春来酒。
&esp;&esp;酒的后劲儿极浓,两杯喝下去不以为然,第三杯尚未饮酒,脑袋便萌生醉意。
&esp;&esp;王子异用清醒的理智说:“明日虽不用上早朝,但饮酒要适量,过多饮酒伤害身体。”
&esp;&esp;“花有重开日,人无再少年。自然是要醉酒当歌,王子异你休要扫兴。”南安王兴奋的劝酒,脸颊红晕。
&esp;&esp;白不厌默默饮酒,脸颊微醺,耳根子红。
&esp;&esp;这酒的确好喝,烈酒割开喉咙,让人有一种自虐般的快感,那股就冲着脑袋,逼着人微醺眩晕。
&esp;&esp;南安王不是独自来的,他还叫了十几个青楼女子在外候着。
&esp;&esp;等着三人吃席饮酒犯醉,他悄悄的开了后门,将这些女子都放了进来。
&esp;&esp;白不厌眯着眼睛问:“橙哥,你家什么时候养得起这么多婢女了?”
&esp;&esp;王子异也觉得微微疑惑,虽然他疑惑的神情,叫人并不看得出来。
&esp;&esp;南安王大笑,招了招手,左拥右抱。
&esp;&esp;白不厌渐渐明白,将酒盏放到了桌上,一挑长眉,眼角微红,醉意朦胧的双眸清澈见底:“你不是吧,报复心这么强。”
&esp;&esp;南安王一摆手:“这怎么能是抱负呢?这是好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esp;&esp;白不厌骄傲的说:“与我而言是祸非福,我和你们可不一样,我有心上人。你们这两只单身狗喜欢胡闹,没有谁阻拦,可别带我。”
&esp;&esp;王子异原本想要叫人上来把这些妓女赶走,听闻此言,漠然的坐在那不语。
&esp;&esp;南安王更坏,叫那几个女子往白不厌身上扑。
&esp;&esp;女子娇笑着:“郎君,我来喂你酒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