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封回信,答应前来赴宴。”
“此外,发现大批车辆进入长沙。”
消息传到了张羡手中。
“寇封答应便好,那些车应是准备来拉粮的,正好给我们用了。”
张羡闻言一笑,他年近四十,却依旧风度翩翩。
张羡甚得人心,在荆州南部四郡都相当吃得开。
为人文武皆备,很是了得
“长沙北部和江夏兵马可曾异动?”
“未有任何兵马行动。”
“看来主公的麻痹之计甚有成效,恰好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张羡点头。
一切稳妥,他才心安。
当晚,寇封抵达,只带随从六人,持金为礼。
张羡大笑来迎,道:“小侯爷太客气了!”
“张太守诚意相邀,应该要的。”寇封笑道。
张羡接过礼,亲持寇封之手,迎他往里走。
先请他看了秋日之收,叹道:“果不出冠军侯所料,这水稻我们种出来,效果甚微啊。”
说话间,他紧盯着寇封的神态。
寇封摇头,道:“此粮极难种成,稻种下田时,还需在水里下药。”
“哦?”张羡眉头忽的一挑。
他虽然是个聪明人,但对水稻一窍不通。
而且这玩意产量惊人,确实玄乎。
“望小侯爷教我。”张羡带着他入座,端起酒杯来。
“酒我喝了,教我是没法教的。”
寇封将酒一饮而尽,抹了一把嘴:“此药只有华佗知道,我也不得而知啊!”
反正是瞎话,寇封尽管乱扯。
张羡听得暗暗吃惊,呼来美人陪酒。
“张太守劳务田野,还能有如此雅性,真是让晚辈佩服啊!”寇封眯着眼睛,手已经伸了出去,搂住一个白衣美妇人。
张羡哈哈大笑,道:“我这可是专为小侯爷安排的,这美人可合您心意?”
“还是太守懂我,哈哈哈!”
反正是奉命来的,不享受白不享受。
寇封怀抱美人,一阵痛饮,不久便醉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