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就见自己的手中剑直接飞去屋檐下的陆杳的手上了。
陆杳道:“练剑空练个形能有几层威力?还得这样练。”
说罢,她挥剑就直接朝后脚出房来的苏槐砍去。
两人一边打杀,她一边教苏胤此剑法的玄妙所在。
与其说是在教苏胤,不如说是在教苏阮。毕竟苏阮更擅长这些。
打杀不是儿戏,要么就不动刀剑,要么就见血封喉。
兄弟俩看在眼里,也亏得是他们爹足够强,才不至于在他们娘的剑下见红,但挨两脚总是避免不了的。
后来兄弟俩被磋磨得多了也就记住了,娘对他们好之前,要先对爹好,这样才能大家都好。
太学院里的学子突然变得无比的勤学奋进,这就衬得读书狂苏胤反而不那么刻苦了。
实际上,苏胤的学习状态与以往没什么两样,现在主要是有了对比。
兄弟二人照常那个时间点踏入太学院,可学生们早就到了,太傅也不得不比平时早到半个时辰,所以他俩几乎就是踩着上课的点儿到的。
课间,苏胤照常看书,苏阮则不拘在课堂,而是到外面走走透透气。
院子里也不如以往,一到课间就有一群学生蜂拥而出,眼下是冷冷清清,除了苏阮,一个多余的人影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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