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开始对十指不沾阳春水,还总是因着担忧父母家人境况而伤心落泪的郑母不耐烦起来。 他虽然贪图郑母美貌,但娶媳妇儿回来终究还是奔着过日子去的,可郑母饱览群书,钢琴舞蹈无一不通,却偏偏不会做家务。 洗个衣服冲几遍上面都还挂着洗衣粉,穿在身上刺挠得很,蒸个馒头硬得像石头,扔狗头上都能把狗打的嗷嗷叫。 宋父在钢铁厂上班,每天搬搬抬抬,被锅炉烤的一身臭汗,晚上回到家,吃不上一口热饭不说,还得拖着精疲力竭的身体烧锅提勺。 如果单是身体上的劳累就算了,反正在没娶媳妇儿之前,他一个人也是这样过来的,可偏偏在心理上还得承受来自郑母的压力。 虽然郑母从来没在明面上表露过对他的嫌弃,但两人同房时她抗拒的姿态,见着宋父浑身汗津津地就要往床上躺时那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