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和尚此言差矣!” 皮司吏走到坟前,扶正了有些歪倒的摽祀,叹道,“你不是输在小瞧了他,也不是输在妄动心念,而是输在找错了对手。” “这个尘世间,不是阴,就是阳。 阴者可做不可说,可以意会不可言传,虽然有效,但终归不是堂皇大道,上不得台面。 而阳者,以圣人之言为表,以律令之法为里,以出将入相为根,以言出法随为用,大势之行,顺昌逆亡。” 说到这里,皮司吏转身对着圆通僧,从怀里掏出一个银锞子,递给圆通僧,“那童子祖父为典史,熟谙大明律令,父亲为秀才,熟读四书五经。” “他走的是大道,附的是大势,缘道而行,无处不可往,依势而作,无物不可御。” 皮司吏顿了顿语气,“和尚,你该庆幸,他现在只是九岁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