矿洞的岩壁上凝结着冰冷的水珠,滴落在陆明肩头。
他举起矿灯,昏黄的光圈扫过潮湿的巷道,照亮了地面上新鲜的脚印。
“两天之内。”
白砚舟蹲下身,指尖丈量着鞋印的深度,“体重约七十公斤,右脚鞋跟磨损严重。”
陆明刚要说话,一阵细微的"
咔嗒"
声从巷道深处传来。
像是生锈的齿轮在转动,又像是钟表的秒针在跳动。
两人循着声音前进,矿灯的光晕在岩壁上投下摇晃的影子。
转过一个弯道,巷道突然变得开阔。
在天然形成的岩洞中央,摆着一张简陋的木桌,桌上放着一盏煤油灯和——
一块怀表。
表盖敞开着,表盘上的指针逆向转动,发出规律的"
咔嗒"
声。
表盖内侧刻着“戊寅年七月初七”
的字样。
“和铜钟楼里的那块一样。”
陆明伸手想去拿,却被白砚舟拦住。
"
等等。
"
白砚舟的刀尖挑起怀表下方的纸条,上面用潦草的字迹写着:
声波频率115赫兹,持续刺激可致幻
就在这时,怀表突然发出刺耳的"
滴答"
声,指针疯狂旋转。
陆明感到一阵眩晕,眼前的景象开始扭曲——
岩壁上浮现出无数细小的刻痕,组成一幅幅诡异的图画:被红绳捆住的人形、滴血的铜钱、燃烧的符纸。。。。。。
"
别看!
"
白砚舟一把拍落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