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是晶莹的细汗。 只不过眼前一幕让赵曜也不禁有些动容。这姑娘不知道什么时候醒的,却一直忍着不发出太大声响。哪怕是离得近些,也只能听到她从喉咙里滚出的暗暗闷哼。 可这姑娘偏偏拼命忍着,牙关咬得下颌线绷成冷硬的弧,鬓角碎发早被冷汗浸透,黏在额头上,身体痉挛颤抖。那双素手,此刻死死攥着锦褥,指尖白得几乎透明,在被单上掐出几道深凹的月牙。 赵曜刚刚进来就感受到了这一切,也是实实在在为她捏了一把汗。 蚀骨之痛?没那么简单,此刻这姑娘全身上下,由内而外,骨头,皮肤,甚至可能连内脏都发生了变化。这种变化,也就造成了重塑肉身的表象,实则和粉碎全身也差不了多少。而且这一切都是在变完之后,这姑娘一醒来,全身变化积蓄的疼痛同一时间向她袭来,可想而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