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叔,美丽婶,在家不?”
他得先弄清楚怎么一回事。
“山娃?”
忠叔拉开门,神色有些怪异,却还是侧开身子,热情招呼着李南山。
“叔,我就不进去了,我就是想问下,我进山这几天家里出啥事儿了?”
“你…唉!”
忠叔摇摇头,重重叹了口气:“娃子,你干啥不好要学人赌博?”
“那天你们前脚刚走,后脚家里就去人了,八九个男人,吊儿郎当的,那动静大的哟。
生怕有啥事儿,全村人都赶过去瞧着。
那群人进了院子就开始砸东西,你爹正好挑水去了,你娘一个人哪儿拦得住?
好歹是一个村邻里邻居的,大伙儿自然是不干,就上去拦着。”
忠叔说到这看了眼李南山,这才继续道:“结果那领头的从兜里掏出来张欠条,直接就拍在叔脸上了。
山娃,五百多啊!
咱们不占理啊,也拿他们没法子,只能瞅着他们说不能打人。
那群人嘴臭,在你家院子呆着不走,最后你爹回来,进屋拿了一百块钱出来,那群人接了,也没走。
还骂骂咧咧进了屋,后头啥时候走的叔也不知道。
柳大爷说,你娘是劳累过度加上气急攻心,这才一下病了,之后多养养,没啥大碍,你也别太担心。”
李南山垂着眼听完,点头道了声谢,扭头往外走。
“山娃。”
“咋了叔?”
“叔知道,你是个好孩子,要是缺钱……”
“不用了叔。”李南山笑笑拒绝了忠叔的好意:“我能解决。”
接了钱还不走,明显就是有目标的。
老爹说把肉也拿去抵债了,所以说这群人,大概率是奔着肉来的。
那一百块算是意外之喜。
可记忆里,原主从没说过住在哪。
就算偶然得知住址,进山打猎也是最近才开始的,这群人怎么会知道他家里有肉?
想到这,李南山冷笑一声。
除了李德良,他还真想不出是谁。
没在意天色,也顾不得自已的疲惫,李南山就开始往县里赶。
这口气,他咽不下去。
之前没钱坐牛车,现在晚了不赶趟,李南山只能走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