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涌出男仆,小心翼翼开了条缝。
还未完全打开,彭的一声有什么东西撞在门上。
两边仆人赶紧顶住,那条缝隙里探出一双眼睛,泛着红丝,龇牙咧嘴口齿间流出水光。
吱呀——
指甲挠在门板上的声音,带着野兽的低声咆哮,那覆盖的长发下是宁夫人的脸。
他们也终于懂了宁老爷子的害怕。
宴白手轻轻搭在仆人肩上,很是淡定:“没关系,让我来,把门打开”
“不能打开啊”宁老太爷声音过于激动,吸引了一部分人的注意。
屋内人又力气大的出奇,一时不备她直接撞开缝隙跑了出来。
满是污垢的发丝下,她嘴角流着口水,张牙舞爪的冲着最近的人撕咬起来。
正巧是正对着房门的宁老太爷,他一见这样就吓破了胆,腿软脚软动弹不得半点。
眼见她近了眼前,尖锐的手爪还有牙齿赤裸裸暴露在外,他害怕闭上眼睛。
等了几秒没感受到疼痛,却听见低低的吼叫。
睁开眼,近在咫尺的范围,她的牙齿一口咬在木棍上,就连手也被长棍利索缴在身后。
宴白的反应不可谓不快,众人都被夏吓破胆的功夫他从小厮手里抽过木棍。
再飞跃到宁夫人面前,短短几秒便控制住了局面。
只是众人刚喘口气,宁夫人眼中红色逐渐增多,癫狂的神态也更是骇人。
从木棍的压制下挣脱出双手,最先向宴白袭来。
宴白倒是镇定自若的应对,旁人已经连滚带爬的躲到一旁去了。
南莯莳站在一旁看他对峙宁夫人,处处留情的架势倒也僵持。
她虽未动,但地上无人可见的蛊虫正悄悄冲着宁夫人去,先是爬上她的裤脚再是衍生进了她的耳朵里。
他们只瞧见宴白轻飘闪过后,宁夫人忽然不动了。
眼皮很是倦怠的耷拉下来,整个人立在原地。
宴白看见这一幕无声回头,南莯莳冲他点头,他顿时心如明镜。
“去拿绳子来”
他吩咐过后,起初仆人犹豫害怕不敢上前。
后来发现真的不动后,绳子麻溜缠绕住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