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虽捆住了宁夫人的手脚,但她癫狂的模样不改,一直发疯似的攀咬人。
头不停的朝着有人的地方摆动,他们很怕夫人伤到自己。
“南姑娘,你瞧”宁老爷对此束手无策。
“娘亲”外面忽然跑进来孩童,对着疯狂的宁夫人边喊叫边跑过去。
他出现的突然,所有人毫无准备,矮小的身躯导致旁人拦都拦错了方向。
宁老爷眼见他靠的越来越近,魂都要吓掉了:“英儿”
好在南莯莳眼疾手快,一把提住他的后领,短短功夫就和宁夫人的尖牙擦颈而过。
“你放开我,我要找我娘亲”他的小身板在南莯莳手下不断折腾。
南莯莳没什么心情,直接将孩子丢在宁老爷身上。
失而复得的宁老爷吓坏了,紧紧抱住他,反应过来后不顾他的挣扎,重重的巴掌落在他的屁股上。
屋内伴随着小孩的痛哭哀嚎,还有宁夫人的嘶吼,下人跪倒在地的求饶声,吵的南莯莳很是厌烦。
宴白最先体察她的情绪,上前半步。
南莯莳发现手里多了包东西,她捏开一看,是包梅子。
含在嘴里是酸的,就算不知他何时买的,稍微解了点烦闷。
她感受到头顶传来轻轻的触感,宴白立在她身侧手放在她头顶上:“不着急”
很是温柔的细语声:“你只管吃梅子,余下的,我来问”
他来这,就是为了帮她省心思的。
只听他轻咳,整个空间就好像摁下了静音键。
无形的声波从他周身荡漾开来,遇到的像是被凉风吹过,片刻的将情绪冷了下来。
所有人都安静了,唯独南莯莳那里没有波动。
宁老太爷也想起正事了,叫人将孩子抱下去后询问:“我夫人如何了?”
宴白很镇定:“宁老爷,为了夫人的病情,我问,您答?”
“宁夫人这种情况多久了,事情发生前可有什么异样?”
“不算长久,不过短短三四日,我那时疏于关心,等到反应过来时,病情也是一天比一天严重
贴身照顾的婢女都被她咬死了,我只知道那天她出去过,回来后好像就慢慢出了事”
宁老太爷知道情况不多,也没问出什么。
南莯莳含着梅子,心情愉悦很多,她找东西刚寻觅两眼。
正在问话的宴白就停下话语,从怀里掏出手帕递至她嘴边。
南莯莳看了他一眼,便将核吐在手帕上。
几步上前对着宁老太爷说:“夫人病情我需要观察,不过现在夫人身子越发虚弱,我可以熬制些补汤维持夫人的生机”
宁老太爷眼前一亮:“那便辛苦南姑娘了”
这些日子夫人确实没吃什么东西,都是强行灌进去,每次都折腾的人仰马翻。
夫人的身体却越发虚弱,正是焦急的时候。
背着人的宴白拿着手帕弯了弯唇角,随后将手帕包裹严实重新放在身上。
蛊虫使宁夫人陷入沉睡,她又派人买了草药,亲自熬制后叫人喂下。
一切处理妥当后,她拉他出门。
“要查当日发生了什么?”宴白很快理会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