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白天裴知之衣服上的血迹,无痕眉头微蹙,眼中闪过一抹怀疑。
又看了看空荡荡的屋里,他收起剑转身离开。
过了许久,直到人真的走了,玄夜才从窗外跳了进来。
这动作牵扯到了胸口上的伤,他咬牙走过去坐下。
是他低估了傅怀川,只以为他是个闲散王爷,没想到武功竟如此厉害,只一脚便将他踢的受了重伤。
想到裴知之,玄夜咬牙,不管如何,他都要杀了那人。
翌日
魏挣醒来看到身边的女人依旧睡的沉沉的,他低头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起床穿戴整齐去上早朝。
荷花端着热水过去,魏挣叫住了她。
“让她多睡会儿,醒了再进去伺候。”
荷花看了看魏挣柔和下来的脸色,悄悄在心里感叹一声姑娘真厉害,只一晚上便把大公子哄好了。
过了许久,裴知之是被饿醒的,听到屋里传来的动静,荷花忙去端了热水进去。
“姑娘醒了,奴婢给你收拾收拾。”
裴知之睡眼惺忪的爬起床,肩头的衣服滑落,露出上面深浅不一的吻痕,看的荷花忍不住脸红。
没想到大公子表面看起来那样沉稳内敛,在床上却是那样的疯狂无度,瞧把姑娘累的。
裴知之并未注意到荷花的目光,看向窗外,此时已是日上三竿,她心里咯噔了一下,想到了刚子。
她忙起身,但双腿一软又坐了回去,感觉身子软绵绵的,又累又无力。
荷花偷偷笑了起来,走过去给她换衣服,然后端来饭菜。
裴知之头一次这么饿,吃了整整一大碗饭。
弄好一切,吃饱喝足裴知之才恢复了些力气。
“我还有些事,你和青衣陪我出去一趟。”
荷花点头,扶着她走了出去,青衣跟在两人身后。
走出国公府,还没走几步,裴知之便被人叫住了,她回头看去,没想到叫她的人是无痕。
无痕手里提了好些药,朝着裴知之走了过去。
“昨日见姑娘身上染了血,定是哪里受伤了,当时是在下唐突了,如今特来道歉。”
裴知之看了看他手里的药,看向无痕那带着愧疚的眼神,她干笑了两声。
原来无痕是以为她受伤了,给她带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