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队还有其他事吗。”
靳宪廷背部被硬物硌了一下,他掏出,是阮虞昨晚遗落下的主持稿。
随意翻了几页,看得出她挺用功的,字页上全是花花绿绿的标记。
她本人的字迹十分娟秀,小巧。
字如其人。
“没别的事了。”
靳宪廷前几天在媒体面前,为了公开一个女人,出了大风头,陈泽也关注了这件事。
但私人的感情生活,他无心过问,端起茶杯喝一口,琢磨了片刻味道,“靳总,这太平猴魁可不便宜,绿茶中的顶尖了,这是您平时的消费习惯?”
“审我?”靳宪廷哼笑一声,“不必这样隐晦,查一查我账户里有多少钱,岂不更省事。”
陈泽自觉没趣儿了,他是想试探靳宪廷是否还跟几年前的品性一样,经得住诱惑。
环境的改变,能最快让一个人面目全非,中岳二把手的位置,可捞油水的机会,比做行政工作时,多得多。
“随口一提罢了,靳总以坐火箭的速度,连跳两级,地位今非昔比了,我不过一个市局大队长,对你如今的生活,也有好奇心。”陈泽起身,拿过沙发上搭着的外套,“保重身体。”
靳宪廷浏览着主持稿,头也不抬,“不送。”
…
阮虞录播结束之后,邀请蔡教授和几位工作人员在附近的江湖菜馆,吃了顿饭。
气氛很是融洽。
蔡教授还诚邀她参加,由他主办的经济讲谈会,在f大的小礼堂。
饭后,她搭乘了一位文娱部主播的顺风车,近九点才赶到医院病房。
上楼时,正通着电话,是舒喜打来倒苦水的。
入职快两个月,她已经体验到做牛马的不易了,索性把自已的个性签名改成了“能力越小,责任越小”。
没成想,今天下午就被小组长通知去了办公室,舒喜诚惶诚恐,被约谈了。
阮虞一边安慰她,一边推开门,屋里没开灯,窗户对面是医院另一栋住院大楼,璀璨的灯光照射进小客厅。
她起初以为空无一人,才挂断了电话,准备折返去护士台询问。
下一秒钟,就被男人从背后抱住了。
没看见脸,也没听见他的声音。
但凭借男人身上淡淡的苦松香,他落在自已耳后的喘息声,以及身体对他自然而然的熟悉感。
阮虞轻笑出声,“你藏在门后做什么?”
男人手掌托住她下巴,迫使她露出白皙漂亮脖颈,靳宪廷猛烈的吻落在她锁骨,另一手掐上她腰臀,已经开始胡作非为了。
硬密的胡茬刮得脆弱的皮肤,又酥麻又疼,阮虞想躲,又躲不开,被摁在门上。
男人浑身浓郁的荷尔蒙,有极其强烈的攻击性,压制着她。
尝过互入身髓的滋味儿,禁不住撩拨。
“送你回来的人是谁?”
靳宪廷等了她一天,时不时往敞开的窗户楼下瞧,正好碰见阮虞从白车副驾驶座下来,像是忘记拿后座什么东西,主驾驶的年轻男子相当殷勤地下车,交还给她了。
“同事。”
他胡乱的激吻,“哪个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