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她有些倔强的脸,夏侯凌郁结的情绪有所缓解,转而救世般的口气道,“记住,是我给你第二次生存的机会。”
话了,她愕然,随他紧抓着踏进火焰中,生存的机会吗。。。前方是炼狱,还是天堂?
无限的回想着这句话,就被这执拗的男子不容置疑的拉进一片炙热,那是要将人窒息死亡的温度,是来自地狱深处的烈火。
她很想问,你确定,是带我重生,而不是一同下地狱吗?
不得了的战利品1
神殿外。
眼见火势越加猛烈,羽莲急得几近暴走,一桶桶冰冷的水不断地浇在火上,不但没有减缓火势,反倒像添了干柴似的越来越旺。
望着那红彤彤的烈焰,急煞了,攻心的怒气全涌上那对双眼,往不远处那看起来淡定到了家的文官身上狠狠一瞪,未开口,背对着羽莲的叶殇倒像背后长了眼一样,泰然开口问,“莲将军可知夜悠国这公主有个传闻呢。”
都什么时候了,他还在那讲别人的故事,羽莲斥了一声,几乎咬牙,“什么个公主与我何干?殿下还在里面!!”
不理会,叶殇那慢悠悠的语速继续,“说是夜悠公主貌倾天下,天姿国色,但却是个会带来亡国厄运的不祥之人呢。”
“呸!”被士兵架着的羽莲极度不屑,“打仗是男人的事,与女人何干?”把亡国的罪落实在一个剑都拿不动的女人身上,这等迷信的小国,早就有了灭亡的先兆。
见羽莲这个反应,叶殇笑而不言,抬头看了看被火焰包裹的神殿,眼中隐隐透出担忧,再不出来,他真的要跟着陪葬了。。。
就在众人焦心之际,只见两个人影急速的从燃烧的神殿中冲出来,一前一后,身上均带着火苗,看定,夏侯凌刚一站稳,拽着夜悠的小公主那只手一用劲,便狠狠将人摔到跟前的地面上,随手夺过身旁士兵中的水桶,不待停顿的往地上她身上泼过去。
被狠摔在地上的月若连吃痛的空隙都没有,就觉一袭凉水浸湿了全身,连带刚才在火焰中被呛的浓烟,低垂着脑袋咳了几下,实在太过难受。
扔掉手中的空桶,夏侯凌一把扯下还在燃烧的披风末梢,不顾自己被熏得焦黑的脸,命令下起,“这个女人,今天晚上做本王的战利品。”
话出,众人呆。
就为了……做他的战利品吗?
羽莲的下巴简直要掉到地面,闻讯赶来的羽璧和羽林就赶上了这一句,听说是落跑的公主在着火这处,这情况,太子是冲进火场将人带出来?
不得了的战利品2
“我们殿下、、、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羽林迷茫的眼神望着大哥羽璧,小声嘟囔,再看还在地上双手撑着身子湿淋淋的女人。
这个女人。。。
竟然在笑,亡了国,死不了,还要被他们的殿下羞辱,竟然笑得出来,而且,越来越大声,狂妄的,目中无人的。
笑得人心惊胆寒。
笑?夏侯凌不再理她,收回犀利的目光,人未死,他心头稍微释放了些,只要不死,以后用什么法子折磨她,都可以!
觉得无话可说,兴许他自己也知道今日这表现反常到了极点,干脆转身离开。
夏侯凌远去,望着这笑得让人有些崩溃的公主,叶殇意味深长的看了看羽莲,那头似有所悟,想起刚才叶殇对自己说的,貌倾天下,天姿国色,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她不晓得怕,这样的女人,拥有无比容貌,身后亡国白骨累累,还笑得那么灿烂,不怕死,她还怕什么呢?
她的表现,算是在嘲笑他们这一干侵略她国家的人等吗?放火烧自己的神殿,对着让众人生畏的夏侯凌满面不屑,一般的公主,不敢。
“这。。算什么?”伸着手想要个交代,羽林左看右看,无人解答,甚至他也不知道自己想问什么,憋了半天,殿下也走人了,这气氛好凝重,而羽林还搞不清楚状况,看那女人,不就是……美得过分了点?其实不怎么样嘛,值得万金之躯这么冲动?
不解,如何都不解。
“带她下去吧。”叶殇无奈的挥了挥手,至少羽莲现在和自己想到了一起,希望他们的殿下真的只是为了一个战利品而头脑发热,毕竟殿下年少英勇,从小没受过什么人的轻视,那个眼神,犀利如斯,是骄傲的男人都受不了吧。。。
懒得搭理羽林,哎,无奈啊,自尊心作祟,命都差点没了,身后白色神殿轰然倒塌,带着炙热的火气,扬起浓烈的烟尘,还好没事。。。不然回去如何跟大王交代。。。
不得了的战利品3
白日的战火纷飞,魏军屠城,血流成河的一切,均在日落后,被无尽的黑暗所掩盖。
皇宫内的女人被瓜分,留下的,都是等级高,相貌姿色不错的,全被关在一处,明日带回安邑,先供大王取舍,而他们的太子殿下,被魏王赐予崇高的权利,所有得到的战败国的胜利品,都给他优先挑选,他愿意把优先权让给自己的儿子,这代表什么呢?
整个国家,将来早晚都是他的,是夏侯凌的。
长期在外行军的士兵想来警惕性都很高,尤其是训练有素,直属于魏国太子的军队,只怪夜悠这个国家没什么战斗力,一小会的时间,好像还没怎么发挥,城门就大破,不过这个小国足够繁华就是了,百姓似乎也很团结,居然没人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