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纯,里绪。没有听说过的名字。
不过这也看出连这种会都被叫去参加的黑桐交际有多广。在同级生看来他只像个友人,不过在上级生的女生之间也有那么一点人气。
“我也约过式的吧。昨天临分手的时候明明说过的,但你根本没在学生会室露面。去教室找你也不见人影。”
确实在昨天,他对我说过这样的事情。
不过,那种会我去了也只会扫兴。我以为黑桐的邀请只是一般的社交辞令罢了。
“……真意外。那个,竟然是认真的。”
“那不是当然的吗。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啊。”
黑桐生气了。
我想那并不是因为自己的言行被无视,而只是针对我那无聊的想法吧。
我对此只会感到反感。因为,这是我至今为止从未体验过的未知。
我在此之后陷入了沉默。像今天这样焦急盼望秋隆来迎接的日子我想不会再有了。
不久,迎接的车来到了校门前,我便与黑桐分手了。
◇入夜时分雨停了。
式披上红色的皮夹克出到外面。
头上是斑驳的天空。从深穴一般的云中,时而可窥见月影。
街上便衣的警察在忙碌地巡视着。如果遇上了十分麻烦,所以今天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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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河滩走去。
被雨打湿的地面,反射着街灯的光。
如同蛞蝓爬过的痕迹般闪亮着。
远远传来电车的声音。
从轰然作响的车轮声判断,似乎是在高架桥附近。横断河流的桥,不是用来渡人而是电车专用的。
——在那边发现了人影。
蹒跚地,缓慢地,式走向了高架桥。
电车又一次经过。这恐怕是最后一班了吧。
比先前听到的声音要响不知多少倍的轰鸣在周围回响。声音仿佛是往狭小的箱子中塞进棉花般地沉重。对于这种重压,式下意识地掩住了双耳。
电车过去以后,高架桥之下骤然恢复了平静。
没有街灯,连月光也照耀不到的桥下的空间无比黑暗。
出于这黑暗的恩惠。
现在,就连染满河滩的红色也暗了下来。
这里是第五个杀人现场。
望过无秩序地生长着的杂草,尸体看来竟似一朵花一般。
以被切开的面部为中心,双手双脚被放置成四片花瓣的形状。
与头部一样被切开的手足从关节处扭曲,更强调了花的形状。……说起来有些遗憾的是,比起花来更像是一个卍字。
草原之中,人造的花被弃置着。
由于喷溅出来的血,这朵花是红色的。
——渐渐地熟练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