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儿,你还有没有什么银行的姑妈工商局的舅舅?都是自家亲戚,都见面联络联络感情。”
赵栀浅再次:“……”
“炎黄二帝是我先祖,你看看这个行不行。”赵栀浅一本正经道。
言妈妈闻言,忍不住戳了赵栀浅一指头,笑道:“怪不得能成一家人,都会贫嘴。”
……
怀孕时一个痛苦的过程,尤其是赵栀浅这种身体不好的,医生说她孕。酮低,要吃药。为了孩子,多难吃的药她都能忍,但怪就怪在这个药要八小时吃一次,言枕没给她说清楚,所以导致她有一顿药的时间是在半夜三点。
赵栀浅:“……”她怀疑是言枕提前整她,毕竟她说了孩子的尿布由他换,半夜饿了由他奶。
如此坚持了一个多月,去产检的时候孕·酮终于回归了正常水平,她终于再也不用半梦半醒间起来吃药了。
第三个月,赵栀浅孕吐开始严重,吃什么吐什么,人家怀孕时胖了,赵栀浅不仅不胖,还瘦了几斤。言枕看着心疼,把亲妈搬过来天天守着给赵栀浅做吃的,结果也还是那样。
一次,言枕下班回家,刚开门就闻到一股刺鼻的臭味,他慌得鞋都没换,跑进屋内,就见人婆媳二人不知道在吃什么,有滋有味的。
“果然,放酸笋才好吃。”赵栀浅看着言妈妈笑道,转眼看到言枕,欣喜地朝他招手,“妈妈刚煮的螺蛳粉,尝尝?”
言枕:“……”
他以为下水道炸了。
晚上,他“无欲无求”地搂着赵栀浅,语气沉重地问:“是不是孕妇的口味都比较奇特?”
闻言,赵栀浅忍不住抿嘴偷笑,“我明天还想吃蒜蓉小龙虾臭豆腐还有臭鳜鱼……哕……”说到此处,她忍不住干呕起来。
言枕:“……”
这是恶心他还是恶心自己?
他笑着伸手拍了拍她,“好了,再在家里坐着,都要成傻子了,明天带你出去转转。”
“我想去公司!”说起这个,她一点也不恶心了。
所谓公司,自然是她的那个小作坊。为了不让她操心,工作上的事,言枕几乎都给她断了,就是每个月发工资的时候,财务来找她签字。她感觉自己就是个没感情的提款机。
言枕表面上答应她,但事实上是带着她去立言坐了一天,准备下班之后带她去她的小作坊看看就行了。开什么玩笑,怎么能让她回去呢?她要是回去了,肯定又是一大堆事等着她。
赵栀浅不常来立言总部,就算见过照片,但立言的员工大部分都不太认识她。尽管如此,但当初她雷厉风行地换掉立言前台接待,并且让人在A市待不下去的丰功伟绩,至今还震慑着立言的前台接待们。
所以,前台的接待看着一素面朝天的女人挽着言枕进来的时候,不由得心生怀疑,就这人畜无害的模样,能像是断人前程的?
言枕安置好赵栀浅便去开会了,秘书进来送茶。小姑娘是新来的赵栀浅没见过,生得很好看,二十三四的模样,估计刚毕业,还青涩得很。
赵栀浅也是过于无聊,拉着人家问东问西,姓什么叫什么,哪儿毕业的啊,什么专业,有没有男朋友这类话。
言枕开会回来就听见这些,忍不住笑道:“怎么?你要给人介绍对象?”
她看了言枕一眼,靠在沙发上笑道:“我这是关心漂亮妹妹,希望她有个好归宿,别哪天被一些已婚老男人骗了。”
闻言,言枕还能不明白她什么意思?笑着挥手让秘书出去,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这是怎么了?疑神疑鬼的?”
赵栀浅哼了哼,一脸傲娇道:“你桌上的那两瓶风信子谁买的?”
“有什么问题吗?”言枕笑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