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再来洗白自己,显得太没有说服力了。 看着她从怀里毫不留恋地离开,薄言依然坦荡。 只不过维持不了多久,那分浅薄笑意瞬间凝固在了嘴角。 她倚坐在岛台旁的高脚凳上,双腿放松交叠。裙摆上移了几寸,露出两边泛红的膝盖。温瓷皮肤白,一点点痕迹都能被无限放大。她又是娇生惯养长大的,于是来不及消退的红印子看起来就有些触目惊心了。 那天看到她离开是坐着一辆陌生的保姆车。 薄言注视着那两团痕迹:“刚刚只猜到一半。是我忘了,温小姐应该不缺玩伴。” 温瓷顺着他的目光落在自己双膝上,立即意识到他在想什么。 倒是没想到,数年不见他各方面都有长进,联想能力尤甚。 用脚尖抵着地板转了半圈,直到他看不到的角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