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是三个月,三个月以后你就会调去,是不是啊?” 慕长钰咬吸管的动作一顿,眉峰微凛面色霎时阴沉下去。 三个月。 “谁允许你擅作主张动我东西的?!” 唐沐瑶慌着和胖虎算账,完全没注意到边上的气氛已经冷到了极点。 等她转过身去寻人时,视线里已经没有慕长钰的身影。 慕长钰去了水池边洗衣服,他已经习惯把自己和唐沐瑶的衣服放在一个盆里。 监室里其他人都觉得这种行为十分娘炮。 唐沐瑶自己也是十分别扭的,尤其是那些羞于言表的贴身衣物,谁愿意假手于人?到了月事那几天,她想想都浑身起鸡皮疙瘩, 可慕长钰却很顽固的要帮她洗。 仿佛要借这些细微的小事将两个人紧紧的绑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