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不知道他现在心思?无非是觉得她在弟弟面前没给他留了面子。 张氏牵着他的手,拉着人坐下,和声和气地道:“阿轶少年人心性,和那个姑娘正在兴头上,你越是阻拦,他越是和你反撬着来。何况,那姑娘现在身陷险境,你叫他如何安心在这宫里给你办差?再说了,那姑娘为何被掳?信里不是都写了吗?” 太子被老妻捏着手心,不轻不重地,还蛮舒服。再说皇帝北上后,他就一直忙于政务,几乎没有时间和老妻好好说过话,每次说话不是在重大仪式上就是正经商量宫内事务。夫妻私房话是很久很久没有进行过了,太子还是很珍惜这次的叙话。 “你就宠着他吧!由着他的性子,迟早要出事。”太子还是有点愤愤不平。 张氏拍拍丈夫的手道:“你就让他去吧!正好西安府那边,也该派个人去看看了。秦王和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