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没什么温度,却是那样的耀眼。
一夜无梦,苏令仪睡得很是舒畅。
她伸个懒腰,半点宿醉后的困顿感皆无。
有的只有一身的爽利。
难得出门,琳琅玲珑也没催自己起床,苏令仪便抱着被子又滚了进去。
凌冽的雪松香,带着淡淡的清雅笼罩着她。
她平日也最爱用雪松,岳湛禾总说美人偏好的多半是花香,就她性子奇葩,喜欢这种调调。一度劝她换种香料,可她就是不听。
因为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唯有这雪松的香气,才能让自己安眠。
然而万能如垣铃阁,也依旧很难配出她上辈子熟悉到刻进骨子里的香味。也算人生一大罕事。
要是能再闻到那个味道就好了。
她不止一次的在内心说起这样的话。
忽然,想睡个回笼觉的苏令仪一个激灵爬了起来。
这个味道太过于安逸,以至于她得陇望蜀。
直到现在才反应过来这不是她的床铺。
她呆呆地抱着褥子,茫然地看着天花板。满脑子都盘旋着:
我是谁?
我在哪儿?
我干了啥?
“醒了?”慕容泽的问询声打破了苏令仪的震惊。
“啊?嗯。”
宕机的脑袋只能让苏令仪做出最为简单的回答。
她就像一个犯错的孩子,双手纠着被褥不知所措。
“你不觉得有什么话要说得的吗?”沉默半晌,慕容泽冷声问道。
“啊?说……说什么?”
苏令仪一脸茫然的看着他。
她……应该没有招惹他……吧?他哥她给治了,对付苏家,她也参与进去。
她不知道该向慕容泽解释什么东西。
“岳潇潇,难道从小到大都没有人和你说,要注意自己的安慰,别一个人单独出门吗?”
“有啊。”苏令仪想当然的回答道。
不管是她上辈子师父,还是看管原身的苏家嬷嬷,都格外关注她的动向。
她早就习以为常了。
但她这副毫不过脑的回答却让慕容泽以为苏令仪将他说的话当做了耳旁风。
只见慕容泽猛得按住她的双手,瞬间拉进两人之间的距离。
苏令仪惊呼一声,下一刻就被慕容泽压在了床下。
她能感觉到他呼出的鼻息似乎洒在自己的脸上,痒痒的,想要挣脱,可双手被桎梏,又被慕容泽锁在床榻之上;她——无处遁逃。
男人较之于女人,高大的身形产生的绝对差距,压迫得苏令仪有些喘不过气。
她只听到自己的心脏在猛烈地跳动着。
“你看看你,现在这幅模样,能从谁的手中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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