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夫和华大夫一走,房里总算安静了下来。
柳月浅忍俊不禁地看在门口道:“先前我一直觉得他二人挺稳重的,没想到他二人竟然这么幼稚,若非亲眼见到,说出去谁敢相信?”
“所以你这是想收他们为徒了?”傅云深问。
“那倒没有,他们辈分比我大那么多,给我当师父还好,我若给他们当师父,那岂不是折煞我自己?不合适不合适!”
“既不想,那就别管他们了。躺下来睡一会儿吧。”傅云深说着就要扶她躺将下来。
柳月浅没有动,眼眸亮亮地看着他,脸上忽然泛起可疑的红色:“那个,我体内蛊虫已经取出来了。”
“我知道。”
柳月浅脸还是红红的:“我身体已经好了。”
类似的话说一次没什么,说两次可就有问题了。
傅云深再忍不住问:“浅浅,你想说什么?”
“也没什么,我,我就是想,想……”吞吞吐吐了半晌,她也没能说出完整的一句话来。
傅云深很有耐心,鼓励她:“想什么?”
柳月浅咬了咬牙,鼓起勇气,红着脸快速说:“我想帮你!”
“帮我什么?”她这话来得突然,傅云深有些没反应过来,直到看到她脸上可疑的潮红,他才恍然大悟。
浅笑一声:“原来我家浅浅是想服侍我呀!”
“服侍”一词明明挺正常的,但一想到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柳月浅就忍不住觉得这两个字很是羞耻。
连忙低着头解释道:“我说过我不会让你憋一辈子的,上次你帮了我,这次就该轮到我帮你了。”
傅云深笑了,故意挑起她下巴逗她:“我家浅浅怎么还记着上次的事?”
问完不等她回答,他就又戏谑道:“不好好养身体,老是想那种事可不好。”
柳月浅听得炸毛:“什么老是想那种事,我才没有!我我我,我就只是刚好想起了而已,你别冤枉我!”
声音很大,底气却明显不足。
傅云深也不戳穿她,反而宠溺地顺着她话头道:“是,你没想,是我老是想那种事。”
“老是想亲你,还想要你。”
“浅浅,你说我是不是没得救了?”
“也还行——唔!”
“吧”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他吻就先落了下来。
灼烫的热吻让两人气息一下子乱透。
但他始终只吻她唇,就连双手也只是安分地搂着她腰肢。
柳月浅还以为他是忘了她想帮他,便提醒道:“傅云深,你还没脱衣服呢。”
他似乎没有听见。
柳月浅索性抬起手,主动为他宽衣。
然而,她手刚落在他腰带上,突然就被他一把抓住。
“浅浅,不要。”傅云深松开她唇,浅棕色的瞳眸里还带着一丝浓得化不开的情欲。
柳月浅愣了愣:“你不想要吗?”
“想。”
“那你怎么又说——”
“但你身体刚好,我不想累到你。”
柳月浅又是一愣。
傅云深将她手放到自己脸上:“所以,亲亲抱抱就好。”